晚上,唐曼過來的,監控中的第一化妝室,竟然是空白的。
師小妹明明是進去了。
唐曼到中心,值班的人坐在椅子上睡著了。
唐曼叫醒,問第一化妝室的監控。
這個人一下就慌了,馬上操作,唐曼一看就明白了,這是合夥了。
監控中的師小妹在化妝,一級的妝,隻是臉部,她並沒有,而是全身。
唐曼說:“你要是敢通知師小妹,你小心點兒。”
唐曼特彆的生氣。
進化妝室,師小妹看到唐曼,當時就傻了,愣愣的不說一句話。
“你把妝化完,我就坐在這兒看著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坐到椅子上,點上煙。
師小妹的手不停的在哆嗦著。
這個妝一個多小時後才結束。
蒙上屍布後,唐曼說:“跟我去辦公室。”
師小妹跟著唐曼身後,到外麵的時候,撒腿就跑了。
唐曼沒有追。
回辦公室,把燈關掉,拿著包開車回去。
她給竹子打電話,說去任意那兒。
敲任意家的門,半天任意才開門。
“我休息了,明天再來吧!”任意臉上根本就沒有睡意。
竹子一下把門推開,唐曼跟著進去,師小妹坐在沙發上,看到唐曼,激靈一下站起來。
唐曼坐下,倒上茶,任意坐下了。
“唐老師,這件事您也知道了,是我讓她乾的。”任意說。
“你說,這件事怎麼處理?”唐曼問。
“您說。”任意說。
“我沒想好怎麼處理,如果抬到麵兒上來,後果你們是清楚的,如果私下的解決,我對不起逝者。”唐曼說。
任意就沉默了,知道唐曼要把事情抬到麵兒上來。
任意進屋,半天才出來,拿出一張卡,放到唐曼的麵前。
“一百萬。”任意說。
唐曼搖頭。
任意又進了房間,又拿出一張卡來,放到桌子上。
“一百萬。”
唐曼還是搖頭。
“你……”任意陰著臉。
“我是化妝師,要尊重逝者,我也尊守我的品格。”唐曼起身就走了。
竹子跟著。
唐曼到竹子家,竹子給弄了兩個菜,吃飯。
“你小心任意這個人。”竹子說。
“我得罪他們了,我真得小心了。”唐曼也知道,這件事恐怕是會十分的麻煩,但是她要堅持自己的原則,她已經決定了,把事情抬到麵兒上來,給逝者一個交待。
唐曼在竹子家住了一宿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和牢蕊彙報了。
牢蕊愣了半天說:“叫師小妹來。”
師小妹竟然沒來上班,打電話也接不通。
給任意打電話,他說他不知道師小妹去哪我了,他和師小妹沒有任何的關係。
唐曼就明白了,這師小妹有危險了。
報警。
師小妹是在飛機場被抓住的。
再找任意,任意那樓房竟然賣出去了,人不見了。
這麼快那樓就賣出去了,價格很低,看來任意也是跑路了。
可是,沒有抓到任意,這個人就是消失了。
馮克來電話了,說第七棺的人出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