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說唐人並沒有死。
“那你說,不讓我找唐人了,找不到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人這個人不簡單呀,可是避開巫師之算,懂得巫師之道。”滿夥喝酒。
唐人到底是什麼人?和江曼的關係是什麼關係,一直就是沒有弄明白。
和滿夥分開後,唐曼去季節那兒,後天又是13號了。
季節在院子裡坐著喝茶,看書,那是一本英國作家寫的。
唐曼的到來,季節似乎有些不高興。
“季老師,過來看看您。”唐曼把水果放下。
“是想問我進鬼市的門吧?”季節很直接。
“是,這次從哪兒進,我不知道,後天就是13號了。”唐曼說。
季節說過,在她這兒,隻能進兩次。
“到時候自然會有提示的,這個你不用著急。”季節說。
“噢。”唐曼真不知道說什麼了,麵對冷冷的季節,有點發懵。
“你去忙吧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離開季節那兒,回家,坐在屋子裡,她就感覺不安。
黑貓千城斷頭的事情,確實是嚇著了唐曼。
唐曼休息,天黑的時候起來,吃過飯。
她喝茶,就有一種控製不住的東西出來了。
她把買來的針管,還有藥棉拿出來,竟然抽了自己的一管血。
然後,就鋪開畫紙,開始畫血畫兒。
一直到半夜,一湖血紅的湖水,一院子的血紅九角楓。
唐曼打了一個激靈,似乎從江曼的那種情緒中來了。
唐曼渾身是冷汗。
她把畫兒蓋上,半天才穩定了情緒,休息。
早晨起來,她猶豫了一下,看那畫兒,竟然和江曼的血畫的技法是一樣的。
唐曼蓋上,去上班。
坐在辦公室,發呆,丁河水就進來了。
“師妹,發什麼呆呢?”丁河水叨著煙進來的。
“沒事,你有事?”唐曼問。
丁河水說:“沒事,過來看看,得謝謝你,天園那邊很是不錯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唐曼沒心思聊天。
“對了,師父今天沒來呢?”丁河水問。
“不知道呀!”唐曼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。
主任說,場長開去開會了。
“師兄,我有一幅畫兒,想賣了,你看看,能幫我找到人不?”唐曼說。
“你用錢找我就行了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我不是用錢,我看看我這畫兒,能賣多少錢。”唐曼說。
“喲,想當畫家了?”丁河水說。
“廢話就是多,中午你到古街魚館等我。”唐曼說完,站起來,去化妝間。
將新新的化妝,唐曼坐著看。
“師父,葉師傅這兩天挺奇怪的,活兒郗婷乾,就是每天都會去停屍間轉上一圈。”將新新說。
“我知道了,好好的乾活,彆那麼多事,管好自己不行了。”唐曼出來。
她知道,葉軍恐怕是有什麼事情,但是就等著葉軍的表演,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呢?
唐曼中午回家拿了畫兒,去古街魚館。
丁河水看完血畫兒,愣了很久。
“這不是你的畫兒,是江曼江醫生的,就這個畫兒,開價應該是在二十萬左右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可是市麵上並沒有江曼的畫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畫兒的市場是一個暗市場,你不懂的,我幫你賣了。”丁河水把畫收起來。
唐曼怎麼也不會想到,因為這血畫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