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舉突然喊往唐曼,把她嚇得叫了一聲,還用眼睛瞪著唐曼。
“這個東西不能用手碰,送你了,具體的不想解釋。”劉舉說完,擺手。
唐曼把盒子蓋上,離開劉舉那兒。
那去了竹子那兒。
把盒子打開說:“是雕刻的畫兒。”
竹子沒動手,看著,半天說:“骨板畫兒,很少有人用這種東西做畫兒。”
“骨板?牛的?”唐曼問。
“不是,人背骨。”竹子。
唐曼鎖著眉頭。
“劉師傅送我這東西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這雕刻的功夫確實是很厲害,大師級的水平。”竹子說。
“可是隻是一道青磚牆呀,並沒有什麼特彆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越是簡單的東西,越是不好設計,這牆你看久了,會有一種東西出來,這就是這個雕刻大師想表達的,劉師傅送你這東西,恐怕也是有其它的用意吧?”竹子說。
唐曼搖頭,不懂。
劉舉到底是什麼意思呢?
竹子說:“這東西先放我這兒,我研究一下,研究明白了,再告訴你。”
唐曼回家,看江曼的日記。
江曼的日記9:
今天天氣很不好,這讓我心理上很不舒服。
坐在辦公室,看著窗戶外麵,外麵的池子裡,花兒開著,很紅,像血一樣。
十點有一個手術,患者是一個女孩子,十九歲,非常的年輕,我喜歡這樣年青的血,女人的血作畫,有著陰柔之美,和男人的不同。
我想想就是興奮的事情,能遇到這樣的情況並不多,大多數都是年紀大的。
手術開始,如期完美……
唐曼合上日記。
她有點失控,也想用血作畫兒。
第二天,她竟然真的做了,到藥房竟然買了針管一些東西,但是,她最終還是控製住了自己。
她對自己的行為,似乎失控了。
她控製著自己,不讓自己成為江曼,自己要強大起來。
那麼,所有發生的事情,和鬼團有關係嗎?
唐曼不敢造次,對鬼團是一無所知,所以,她還不敢,如果所有的事情和鬼團有關係,那麼背後這個鬼團是相當可怕的。
馮克中午打來電話說,第七乘馬車上的棺材蓋兒開了。
唐曼愣了一下,原來這一切並沒有停止,隻有耐心的等待了。
牢蕊讓唐曼去機場接顧北北。
這顧北北又來了。
接顧北北到唐色。
唐曼拿著花兒,在機場接的顧北北。
顧北北依然是那樣的高冷,接過花兒,隻是點了一下頭。
上車,唐曼想說點什麼,但是顧北北不接喳,不說話。
一路沉默,到唐色,進包間。
牢蕊已經在等著了。
吃飯,喝酒,中途的時候,顧北北問:“唐人呢?”
唐曼沒有想到,顧北北和唐人還認識。
“再有幾分鐘就能趕回來了。”牢蕊說。
看來唐人是出門了。
十多分鐘後,唐人進來了。
“顧老師,真對不起。”唐人說。
“不怪你,你也不知道我來,坐吧。”顧北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