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坐在車裡,把煙點上了。
這個人和江曼有關係,那是絕對的,但是是什麼關係不清楚。
“彆回頭。”後座一個蒼老的聲音,唐曼嚇得一激靈。
“我知道,你是在找我,不用這麼躲著,有什麼話,我們直接說。”唐曼心裡是害怕極了,這個人應該就是割掉清潔人臉皮的那個人。
“你是唐曼,不是江曼,但是你身上有江曼的東西,至於是什麼,我也不清楚,有一些事情,我也要弄明白,隻有江曼知道,當然,你現在不知道,以後會知道的,我會在這個樓裡一直呆著,如果你有新的發現,我會找你的,記住了,彆再讓馮克那個混蛋來折騰我,因為影響我的休息。”這個人下車。
唐曼回頭看,沒看到人,跑得是太快了。
唐曼給馮克打電話,讓他把人撤回來。
馮克上車,唐曼說去喝茶。
喝茶,唐曼說了事情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?”馮克心裡一驚,太危險了。
“這個人和江曼有著什麼關係,一直在找著什麼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人相當的危險。”馮克說。
“是挺危險的,但是現在他對我還沒有危險。”唐曼說。
馮克知道,如果再追這個人,給唐曼就真的帶來了危險,這才是可怕的。
唐曼回家,坐在沙發上發呆。
江曼到底是怎麼回事?想不明白。
早晨上班,辦公室主任就打來電話了。
“你來把師小妹領回去。”主任說。
唐曼沒有想到,師小妹還真去鬨了。
唐曼去局裡,把師小妹帶回了場子裡。
“你的想法本身就是錯誤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給我解決,我還會到上麵鬨,省裡鬨。”師小妹是認了這個死理兒了。
“那好了,你等我一下。”唐曼出去,去了主任辦公室。
“你開一個開除令,給師小妹。”唐曼說完,辦公室主任愣了半天。
開除令,唐曼拿著,回去。
“這個給你。”唐曼遞給了師小妹。
師小妹一看,當時就傻眼了,愣怔了半天說:“我乾了十幾年了,就這麼開除我嗎?”
“這個決定是局裡決定的。”唐曼說。
師小妹當時就哭了。
“唐場長,求您了,我不鬨了,我真是鬼迷心竅了,我錯了……”唐曼搖頭。
“去吧,我想辦法。”師小妹走了。
唐曼把審裡叫進來。
“局裡說撤銷你的高級職稱,師小妹那邊你需要做的都做了,我會在局裡想辦法的。”唐曼說。
審裡也安靜下來了,說:“是呀,我真是活該,活該呀!”
審裡出去了。
唐曼去牢蕊辦公室,把事情說了。
“我想,您得出麵兒了,局長不給我麵子,審裡的職稱不能撤了,師小妹也不能開除。”唐曼說。
“短練。”牢蕊拿起來電話。
牢蕊和局長聊了有半個多小時後,掛了電話說。
“好了,你處理吧!”
唐曼給審裡打了電話,說一切照常。
給師小妹也打了電話,告訴她,正常上班。
這件事這樣就平下來,也讓唐曼知道,這人事的事情是最難辦的。
唐曼下班後,帶著酒菜去劉舉那兒。
劉舉在喝酒。
把菜擺上,唐曼說《三十的夜》的畫兒。
劉舉說:“是第七乘馬車了吧?”
“對,是第七棺了。”
劉舉沉思了一下,說出來的話,讓唐曼張大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