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我不想讓你操心,那十大妝,我是看不明白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呀,一天天的,等著。”牢蕊掛了電話。
十幾分鐘後,保姆打開門說:“進來吧!”
唐曼進去,保姆帶著進了一個房間,顧北北在弄鳥兒。
“你來想學十大妝,說實話,兩妝我都是弄得半懂不懂的,所以教不了人,桌子上是我關於兩妝的筆記,還有一些我化的妝,圖片,你拿去吧!”顧北北很冷。
唐曼拿起來,顧北北就擺手,那擺手的動作和牢蕊幾乎是一樣的。
就這樣的走了?
唐曼不甘心,站在沒動。
顧北北回頭看,就轉過身,坐到沙發上,喝茶。
“你還有事兒嗎?”顧北北問。
“顧老師,我想請您親自講講,裡麵的東西我是實在理解不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都寫在上麵了,我不是說了嗎?”顧北北不耐煩了。
唐曼也不得不走。
第二天回去,唐曼就坐在家裡看顧北北的筆記。
顧北北有十幅圖,是華妝和棺妝,還有十張照片。
華妝和棺妝確實是詭異。
唐曼似乎懂了點兒,反複的看了幾遍後,天黑下來,唐曼去對麵的西餐廳吃飯。
坐在窗戶前,喝著紅酒,看著夜景。
喪妝是無止境的,這十大妝如果學會了,那才是一個真正的化妝師。
任意竟然進來了,看了一眼唐曼,轉身又出去了,這是害怕唐曼。
唐曼笑了一下,心想,小樣的,再弄我再給你腦袋開花。
這不禁的讓唐曼想起了師小妹的死,一直沒有結果,而且十三乘馬車,十三棺也停下來了,這所有的一切,都是非常的奇怪。
唐曼晚上十點多回家,又看十大妝,似乎懂了一些,顧北北的筆記,唐曼也是看出來了,是自己悟出來的,有一些東西沒有理解到位,所以顧北北不教人,也是有這原因吧!
唐曼再上班,去牢蕊的辦公室,準備讓牢蕊罵,可是牢蕊並沒有罵,她說:“有一個活兒,我的朋友,下午你就開始上妝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點頭。
下午,唐曼進第三等級的化妝間。
“中心,上屍台。”唐曼說,就打開工具箱,做準備工作。
屍台升上來,掀開屍布,臉部被毀掉了。
唐曼看了半天,模糊不清,清理。
對於這種三等級的妝,唐曼已經能應付了,但是非常複雜的,依然是有一些問題處理不了。
唐曼清理完成後,按壓,骨頭碎的地方不少,皮肉需要縫合,這個工作是細活兒。
唐曼鑽骨撐麵,牢蕊在中心說話了。
“停下來,出來。”牢蕊的語氣是很嚴厲的。
唐曼一愣,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。
唐曼出來,走到院子,碰到了牢蕊。
“你回辦公室呆著。”牢蕊進化妝室了。
唐曼一直發懵,什麼意思?
唐曼回辦公室,也沒有想明白,點上煙,站在窗戶那兒看著外麵,13號公交車開了過去,靈車開進院子。
每天都是如此。
紮匠舍東進了院子,進了葉軍的辦公室。
唐曼沒有理會,快十一點的時候,牢蕊出來了。
唐曼去牢蕊的辦公室。
“師父,怎麼了?”唐曼問。
“怎麼了?你問我?”牢蕊說。
唐曼就傻了,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