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蕊進來了。
唐曼給泡茶,坐下。
“有一些事情,我覺得你不用太固執了,跳妝的事情,確實是很嚴重,但是你想想,棗兒在你去天園的時候,在縣火葬場的時候,可是幫過你的。”牢蕊說。
“師父,這是兩件事情。”唐曼也是實在不想說得太多了。
“你再想想吧,其它,事情不隻是那麼簡單的,處理了,得罪了葉軍,可西西也想借這個機會,把自己的技術整合到這裡麵來,運用到實際操作上來,好了,我回家了。”牢蕊看著車了。
唐曼一直站在窗戶那兒看著。
季節突然打來電話,唐曼一愣。
“你到我這兒來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開車過去,季節給準備了六個菜,紅酒,在院子裡。
“季老師好。”唐曼把水果放下。
“以後不用那麼客氣,叫我姐就行了。”季節笑著。
季節態度的轉變,讓唐曼摸不著頭腦。
喝酒,季節就聊到了鬼市,看來是要問鬼市的事情。
季節竟然知道唐曼是金團牌的13級。
“事情巧合了。”唐曼隻能這麼解釋。
季節也聊到了畫兒,就是《三十的夜》,那畫兒確實不是她畫的,而是另有其人,這個人原來也是火葬場的化妝師,第二代化妝師,乾了十三年之後,就不乾了,現在轉行了。
“那這個人呢?”唐曼問。
如果找到這個人,那麼《三十的夜》那所有的一切就應該能解開了吧?
季節說:“這個人現在在山裡,想找他,也可以,隻是路非常的難走,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到。”
唐曼問了具體的地點,長白山上住。
季節給畫了圖。
季節這個時候告訴唐曼這些,是和自己的金團牌有關係嗎?
唐曼也沒有再去多想。
離開季節那兒,去馮克那兒,看了《三十的夜》的畫兒,依然就是沒有變化,似乎就是停止了一樣。
唐曼把季節畫的圖拿出來。
馮克說:“這是深山呀,得找向導,我先研究一下,你等信兒。”
“我必須跟著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很辛苦的。”馮克說。
“我必須去。”唐曼說完就走了。
回家,坐在沙發上喝茶,然後把蒙著頭顱的布拿下來,唐曼一哆嗦,每一次看,都不一樣,太詭異了。
唐曼蒙上布,說實話,她真不想再化下去了。
馮克晚上來電話,說明天早晨五點就出發,那邊找到了向導了,從山腳下出發,到那個地點,最快的是需要兩天的時間。
唐曼決定去,給牢蕊打電話,說這件事情。
“那就去吧,注意安全,就當你休息,也調整一下心情。”
唐曼知道,自己的堅持,或者說是固執,讓牢蕊不是很開心。
第二天早晨,馮克來接的。
一共是六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