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讓辦公室主任馬上去辦。
唐曼和家屬也談了,家屬是一分錢費用不出。
唐曼讓家屬回家等消息,明天給結果。
辦公室主任到局裡報損,讓辦公室主任給一頓的罵,說追責任。
責任就是原火葬場場長的責任,十二年前的場長,現在已經死了。
唐曼不得不過去,和局長說這件事。
“你們場裡自己消化就完事了。”局長說。
唐曼也明白了。
回去,通知了家屬,明天上妝,如果願意過來看,就看。
葉軍在第三等級化妝室,處理。
至少得七八天的時間。
唐曼其實很擔心,但是牢蕊就讓葉軍來做這個活兒。
唐曼把監控轉到了將新新的手機上,讓將新新看著,跟著學習。
那郗婷沒給轉給她,唐曼也是不想讓郗婷的妝受到太多葉軍的影響。
唐曼也讓監控中心的主任盯住了視頻。
唐曼離開場子是下午的兩點多了,餓的心發慌。
去古街吃魚。
季節就進來了,說看到她過去了,就知道來這兒了。
季節坐下,唐曼給倒上酒。
“姐,這段時間您忙什麼呢?”唐曼問。
“就是看書,冬天太冷,也沒有出去。”季節說。
“您不畫了?”唐曼問。
“有的時候會畫,但是畫得並不多,後天就是13號了,去那兒嗎?”季節問。
“去。”唐曼猶豫了一下說。
“你給我帶幅畫兒,給八號鋪子的人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沒有問,為什麼不自己去。
喝過酒,唐曼去季節那兒拿了畫兒,回江曼的宅子。
唐曼看十大妝,華妝第六層妝是除色,有色皆除。
上了妝的色,又要除下去,什麼意思呢?
唐曼想著。
顧北北突然給她打電話說:“我想和你聊聊。”
唐曼說:“顧老師,今天我有點重要的事情,明天中午下班後,寒舍我等您。”
顧北北說好,就掛了電話。
唐曼琢磨著,這顧北北是什麼意思?
牢蕊沒有提顧北北的事情,顧北北也沒有離開這兒。
唐曼研究華妝的除色,那就除色,不用想得太多,如果失敗了,從頭再來。
第二天上班,將新新說:“葉師傅半夜又進了化妝室,揉屍。”
“那是讓屍上的油儘快的浸入進去,讓皮膚軟化,有什麼不明白的,隨時問我,就這件事,你不要跟任何人說,去忙吧!”唐曼喝茶。
十點,唐曼開車回家。
蒙著的布掀開,開始除色。
那種恐懼竟然在慢慢的消失,一個多小時,有顏色的都除掉了,恐懼竟然消失了,似乎這妝就沒化一樣。
唐曼沒有琢磨明白,蒙上布,去寒舍。
這次也許是理解錯了,匆忙的動了手,恐怕要從頭再來了。
唐曼到寒舍,顧北北沒有來,唐曼等著,顧北北想做什麼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