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四個人是同班的,他們是大學生。
他們提到了很多的問題,死人,螺絲結頂,看來也沒有少做功課。
安巴沒有能說服他們,讓他們離開。
安巴和竹子回來,唐婉說。
“那個漆孩子又出現了,你看。”
唐曼和唐婉看到了,漆孩子看著監控,兩隻眼睛是兩個空空的洞,看著嚇人,他能看到嗎?誰都不知道。
晚上九點多的時候,那《小兔乖乖》又響起來了,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,看來是要出事情了。
在監控的畫麵中,四個人又出現了。
“大家盯住了,如果有問題,馬上過去。”安巴說。
四個人有的時候會在畫麵上出現,有的時候會消失一段時間,監控沒有完全覆蓋。
突然,看到了漆孩子,在這四個人走過後,漆孩子跟在後麵。
“要出事,跟我出去。”安巴說。
“我跟你們去。”唐婉說。
“老實呆著得了,你和唐曼呆在一起。”
安巴瞪了一眼唐婉。
竹子和安巴出去,奔四樓,這四個人在四樓。
我們上了四樓,唐婉打電話。
“他們下了三樓了。”
“不要掛掉電話。”
下三樓,他們到二樓,在欄杆那兒看不到他們。
“沒有看到漆孩子跟著,那四個人在監控裡消失了。”唐婉說。
竹子和安巴在三樓轉著,沒有看到人。
十分鐘了,手機突然就傳來“噝噝”的聲音,講話聽不到。
“竹子,我們馬上回去。”
回房間,不是手機的問題,看監控,這四個人還沒有在監控裡出現,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就是在這段消失了,走進這段,他們就沒有再出現。”唐婉說。
安巴準備和竹子再出去的時候,就聽到了外麵的尖叫聲,衝出房門,看到四個人,兩個人扶著一個人,滿臉是血的往下麵跑。
迎上去,回到房間,那是一個男人,捂著眼睛的部位,在痛苦的大叫著。
“馬上用車送他們回去,快點。”安巴說。
安巴讓一個隊員送他們回去。
竹子一直盯著監控,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。
第二天,送他們的那個隊員回來了。
“主任,那個男孩子眼睛都沒有了,挖掉了,問其它的人,是在三樓第五個房間,他們進去之後,漆黑一片,手電突然就不亮了,然後就是慘叫一聲,手電再亮的時候,那個人眼睛就沒有了,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不知道。”
手機傳來的那“噝噝”聲,也是在那個位置。
監控一直沒有再出現什麼情況。
天亮之後,安巴和竹子上了三樓第五個房間,那房間裡的地上有血,沒有發現其它的東西。
這簡直是太可怕的一件事情,瞬間發生,他們竟然不知道發生了怎麼樣的事情。
那種死亡的氣味又傳來了,一絲絲的甜味,這是唐曼最不喜歡的,從那次之後,唐曼就不再吃一口糖了,總是感覺有死亡的味道。
回去,看著監控,從出現這樣的事情之後,更小心了,輪流著執守,輕易的不出去,沒有情況,就靠監控。
半夜,安巴看監控,其它的人休息。
突然,一個監控裡出現了眼睛,兩隻眼睛,然後退後,竟然是漆孩子,那有眼睛了,那上真實的眼睛,不是畫上去的漆眼睛。
安巴叫竹子,唐曼和唐婉也醒來了,看著。
“那是那個男孩子眼睛,我認得。”
竹子說。
心一下就被撕開了的感覺,這漆孩子恐怕……
安巴和竹子再次出去了,拿著電棍,竹子拿了一把軍用刀。
那是二樓監控出現的漆孩子,到那個位置並沒有看到漆孩子。
難道是回那個房間了?
安巴看著竹子,竹子也想到了。
他們到那個房間,門開著。
進去,站在外間,看到了那悠車子,在晃動著。
慢慢的往裡走,到悠車子那兒,掀開了被。
安巴大叫一聲,跳到一邊,那漆孩子躺在那兒,眼睛睜著,是那個男孩子的眼睛,沒有錯,就那樣的看著安巴。
竹子舉著刀,手都哆嗦了。
“你是誰?為什麼會這樣?”
安巴問著,希望漆孩子給一個答複,但是沒有,沒有聲音。
再靠近看,那漆孩子已經閉上了眼睛,抱著縫製的兔子,看來他應該有一個愛著他的母親和父親。
“我們先回去。”
回去了,進房間,兩個人一下坐到了炕上。
這漆孩子到底想乾什麼,誰都不知道。
“覺得應該把那漆孩子綁上,然後進行解剖,看看是什麼情況。”唐婉說。
唐曼沒有想到,一個小丫頭竟然有這麼狠的心。
唐曼看了一眼唐婉,唐婉也看了唐曼一眼,似乎不太友好。
安巴說:“不能貿然的行動,如果那樣做,我們隨時就會死亡,他沒有選擇我們當中任何人的一雙眼睛,而是那四個人中的一個,這裡麵肯定是有著什麼事情了。”
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怕,最終還會發生什麼,誰都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