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陽血紅。
那個漆孩子竟然站在遠處。
“安巴,這是機會,漆孩子出了城,我想那詭異的力量應該很小了。”
安巴說:“不敢動,我帶出來的人,一定要帶回去,完整的帶回去,不能缺了什麼再帶回去。”
安巴這是怕了。
回城,馬上就進房間,看監控。
那漆孩子跑進城的,速度非常的快。
“快看,那漆孩子的腿。”唐婉說。
看出來了,那腿不真的腿,是那個男生的腿。
現在明白了,這孩子是要把自己全身的一切都弄成真的,他是怎麼辦到的呢?
一個木雕出來的上漆的孩子。
“這後麵肯定有什麼詭異的力量,讓他這樣的。”唐婉說。
唐曼說:“我不得不說一句了,這樣肯定不行的,陰積氣行,破陰氣,就斷了這漆孩子的一切了。”
安巴看著唐曼,又看著竹子。
竹子說:“聽她的吧!”
唐婉說:“我們是研究所的人,是講的科學,你在這跟我玩什麼迷信?”
唐曼笑起來。
“那你用科學給我解釋一下,一個木頭的漆孩子如何能跑,能跳?你彆告訴我,那是機械的?”唐曼的話讓唐婉無語了。
“唐曼,你說說?”安巴說。
“我想和竹子到外麵說點事兒。”唐曼說。
安巴點頭。
唐曼和竹子到外麵,唐曼小聲問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竹子想了一下說:“有一些事情我暫時不告訴你,現在告訴你的,這是一個研究團隊,這些人比我們晚了四十年,是八十年代的人,這些就夠了,你看出來了什麼,就幫著他們。”
唐曼點頭。
唐曼看著天井那柱子,螺絲結頂,簡直就是太可怕了,那力量是來自這螺絲結頂嗎?
回去,唐曼說:“再出去,帶著我。”
這時,另一組的兩個隊員回來了,並沒有帶來好消息,人死了,說是感染了一種病毒,那個失去雙眼睛的那個男生也死了,也是感染了同樣的病毒。
真是太可怕了,還有病毒,下麵,這個漆孩子會不會對他們下手呢?
安巴說:“不能坐以待斃。”
這回再出去,四個人都出去了。
去開那個門,門打開了。
進去,結構和其它的房子是一樣的,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,在南屋的南炕上,有一個炕櫃子,一個一個的小抽屜,打造得十分的精致。
“竹子,看看那抽屜裡是什麼?”
竹子抽開一個。
“安巴,空的。”
“接著打開。”
安巴坐在一邊,點上煙,看著。
有幾十個抽屜,錯落著,看著是藝術的形態,並不是橫豎的那種排例。
竹子抽到二十多個了,才發現一個布包。
“布包。”
竹子給了安巴。
“我們可以離開了。”安巴看了一眼說。
安巴大概也知道,不管在哪一個房間都不能可得太久了,會出問題的。
回去,打開布包,裡麵是一塊一塊的四方的動物的骨蓋,應該是王八的蓋子,被割開,大小差不多,上麵有字。
這些字看出來了,是肅慎的文字。
唐曼研究過關於肅慎的文字,不是很難懂的。
茶啊衝,蒼天,天之城,神所賜福的土地,茶啊衝就是肅慎的文字,語言,這喜都就是茶啊衝,天之城。
這上麵記錄了茶啊衝的意思,也記錄了一些事情,需要整理,一塊一塊的排開。
有三十二塊,數量也是不小了。
擺在那兒,看著這些肅慎的文字,其實,這讓人很驚喜了,這麼大量的肅慎骨蓋片文字。
大家坐在那兒看著。
唐曼學過肅慎的文字,唐曼動手移動這些骨蓋片,十幾分鐘後,拍了一下手。
“完成。”
唐曼看了一眼傻了眼的唐婉。
“翻譯出來。”唐婉說。
唐曼看了半天說:“有難度,我需要一個人翻譯。”
唐曼看了一眼竹子,這是有話跟他說。
唐曼出去了,竹子跟出,出了喜都,唐曼站在不遠處。
“我喜歡這兒的空曠。”
看來唐曼是翻譯出來了,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,她總是這樣,有事的時候,先聊一些其它的,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,保持一個良好的判斷能力。
他們聊了一些其它的,慢慢的往前走。
我們聊著一些其它的事情,走出了很遠,唐曼說。
“竹子,那天你們去那個房間,有一個人看著你們,你說沒有看到,監控裡看到了,那個人的臉我覺得很詭異。”
“怎麼詭異了?”
“反正我覺得那張臉很怪異,不像看到我們正常的臉。”
竹子看著唐曼,這是給竹子提示,下麵她要說什麼呢?肯定會是讓竹子吃驚的吃驚的事情。
“這肅慎文字大部分記載的都是一些記事,沒有太重要的,最重要的隻有一個。”
竹子看著唐曼,她緊張,抿嘴,她緊張就是這樣。
“不用緊張,說吧?”
“裡麵提到了一個麵具,就在這茶啊衝城裡麵,在某一個地方沒提,但是提到了它很詭異,很神秘。”
麵具?那個監控中的人,在現實中沒有看到,在監控中是看到了,這件事竹子一直就是在琢磨著,到底是怎麼回事?
麵具出來了,詭異的麵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