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巴戴著金麵具進房間,他們都一愣,唐曼說了一句:“鬼妝。”
那太像鬼妝了,唐曼在懸棺洞裡造像中看到過這個。
竹子衝唐曼搖頭,意思彆說。
“安巴,沒事吧?”竹子問。
“沒事,大家都準備一下,我們的任務隨時就開始。”安巴鎮定下來了。
現在,最恐怖的就是,不知道麵臨的是怎麼樣的任務。
唐曼最擔心的是安巴會出現問題,遼北金也叫靈金,說法也不少,此刻唐曼知道了這靈金的詭異之處了,確實是如同傳說的一樣,以前唐曼還不相信,以為遼北金不過就是普通的金子,甚至沒有店裡賣的金子的純度高,野金一類的,現在看來並不是。
遼北金有著它自己的特質。
那個詭異的人離開了這裡,還有漆孩子,得找到漆孩子。
夜裡,唐曼單獨的在喜城裡轉著。
《小兔乖乖》唱起來的時候,唐曼看到了漆孩子。
漆孩子在欄杆那兒露了一臉之後,就回自己房間了,唐曼過去,進房子,看到漆孩子,唐曼的臉色都變了,那不是漆孩子了,就是一個真實的孩子,七八歲的樣子。
“我現在已經借了人的所有東西,我們可以正常的交流,你拿我當我當正常的人就可以了。”
其實,在唐曼看到他的第一時間,就知道怎麼回事了,那失去的雙眼睛,那失去的雙腿,那失去的內臟……
唐曼坐下了。
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“當然是有原因的。”
他所說的話,根本就不是一個七八歲孩子的智商,而是跟成人差不多。
“你害了多少人?”
“時機到了,我不這麼做,死的人會更多,你也不要說得太多了,以後你知道情況了,會理解我的這種做法的。”
漆孩子看了唐曼一眼,把小兔子放到一邊。
“準備一下,明天我要帶你們做任務了。”
唐曼離開漆孩子的房間,後背全濕透了。
所有的一切都離奇古怪。
唐曼找竹子,到城外,問:“我們這們做為什麼?你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情。”
竹子猶豫了半天說:“等我回去解釋,好嗎?這件事,必須得做下去。”
唐曼說:“那好吧,遼北的金麵具和臉畫似乎有著相同點,有一些東西似乎和外麵有什麼聯係。”
“嗯,也許是吧!”竹子說的話,唐曼一時間的也理解不了。
第二早晨起來,漆孩子竟然站在門口。
“你們的速度很慢。”
這個漆孩子冷冷的臉,看著他們。
“什麼任務?”
“記住了,以後不要說話太多。”
這個漆孩子讓安巴咬牙切齒的,但是,此刻似乎已經沒有選擇了。
“我一個人就可以。”安巴說。
漆孩子搖頭,沒說話。
背上需要用的東西,出來,漆孩子就帶他們到天井,站在螺絲結頂的那個柱子前,這是讓唐曼緊張,對於這個螺絲結頂,唐曼是一直是害怕的,每當看它一眼的時候,後背就冒涼風。
漆孩子站在螺絲結頂那兒,不知道念著什麼,細碎的話,一句聽不懂。
緊張,突然,那絲結頂開了一道門,絲毫看不出來有門。
漆孩子進去了,然後轉過身,站在那兒看著他們。
安巴猶豫了一下,還是進去了,跟著安巴進來了,門關上了,漆黑的一片。
“唐婉,你抱著這隻小兔子,不要把它丟了,我就不跟你們進去了。”
進去?那是什麼地方呢?
他們感覺到了冷,就是冷。
這是螺絲結頂,這個到底有多少屍骨結成的這個頂,不知道,這冷就陰氣,陰氣入骨鑽心。
半個小時,突然一亮,這是一條街道,確實是街道,有人在行走。
唐曼觀察著,很快就知道,這是喜都,確實是喜都,沒有,隻是這個喜都已經是7000年前的喜都了,這是真正的喜都。
唐曼的冷汗都下來了,螺絲結頂,帶他們到了這個地方,他們是真實的到了這個地方,還是隻用某種形勢到了這種地方呢?
此刻,四個人確實是在喜都的街上,7000年前的喜都,他們是來完成任務的。
他們在街上慢慢的走著,遇到了一個人,坐在街的石台上,手裡還拿著一把破劍,有好幾個缺口,生著鏽。
他們要走過去的時候,他突然叫住了他們。
“唉,外城人,到喜都來乾什麼?”
安巴站住了說。
“我們是外城人,找朋友,朋友離開了喜都,我們現在沒有地方住。”
這個人長得醜陋,個子很矮,還公鴨嗓,說實話,看到他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