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子看著喜父。
喜父顯然是猶豫了。
“您害怕嗎?”
“國王要是知道了,我就會被殺頭的。”
“我不會說的。”
喜父想了半天。
“這個勿吉人,誰都不知道他是勿吉人,現在就在前麵開一個小酒館,我帶你去,但是你要記住了,不要多說話。”
喜父的話挺讓竹子吃驚的。
一個很小的酒館,但是很有特色,另一種風格的。
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裡,喜父進去,他就站起來,笑著迎過來。
“有段時間沒有過來了。”
進了一個包間,唯一的包間,也是很小的包間,坐下三個人,就不能再多坐人了,但是讓你覺得十分舒服的一個地方。
菜也很有特色,酒上來,喝酒。
喜父看了竹子一眼。
“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。”
他衝竹子點了一下頭。
“我想讓你看看勿念之術。”
這個人顯然慌了一下,但是馬上就平靜來下。
“他是國理。”
這個人看來不是白給的。
“對,但是你放心。”
喜父的話他是聽的,他又點頭。
竹子的酒變成了黑色的了,這是勿念,竹子哆嗦了一下。
“你看到的隻是假像,這便是勿念。”
竹子不說話,隻是這麼一次的展示,勿吉人就出去了。
喜父告訴竹子,這便是勿吉人沒有人敢招惹的原因,挹婁的婁念之術似乎跟這個差不多,但是又完全就不一樣,各有各的長處。
這個勿念用在打仗上是挺可怕的,你的眼前出現的,有可能就是假的。
如果真是這樣,這個仗真的就是沒有辦法打了。
喜父告訴竹子,這個勿吉人跑出來,是受了不白之冤,不管在什麼樣公平的世界裡,這樣的事情也會有發生的,沒有絕對公平的世界存在。
這件事竹子很清楚了,真的就如同喜父所說,這個仗是真的沒有辦法打。
竹子回喳府,喜公主跟竹子說,不要去打仗,這明顯的就是讓竹子去送死。
“那可不一定,如果勝利了,回來我就娶你。”
真是奇怪了,一進喳府,竹子就是喳喳喳,嘴不由心的就出來了。
喜公主的美讓竹子異樣,那眼睛就是活的,每一動,都讓你心跳加速。
她穿著喜紗,半透不透的,很圓的臀部讓你隨時的就想捏上一把。
喜公主搖頭,她阻止不了喳喳喳做什麼,喳喳喳就是一個大瘋子。
竹子決定打這一仗。
但是,唐曼不讓,說如果竹子出問題了,就無法回去了。
“也許這就是任務中的一部分。”
竹子是這麼想的,可是漆孩子從來不給竹子一個明示,這讓竹子上火,撒黃尿。
竹子此刻就是竹子,所有的事情竹子都考慮了,希望得到一個明示,可是沒有。
竹子去見國王,跟他說了,同意打這一仗,需要帶上三萬的精兵,事實上,這就是喜都的全部精兵了,這是保護宮殿的全部精兵,國王猶豫了很久,還是同意了。
竹子知道,就是再多的精兵,恐怕也是有去無回了。
國王也是明白,拚上一命,勝了才能活命,不然怎麼都是死。
竹子帶著三萬精兵出兵,確實是讓竹子感覺到了這些精兵的素質了。
石山離喜都不過十裡,一個多小時後,就看到了勿吉人的帳篷了。
他們竟然在兩山之間中紮的帳篷,這是兵家最害怕的,就是路過,都是匆忙的,也許這是老天給竹子的機會。
竹子看著兩側的山,才明白,那兩側的山是懸壁,沒有可能上去。
但是,如果從這東麵繞過去,需要四個小時就可以了,把他們堵到山空裡打,這絕對是沒有問題的。
竹子派出一半的兵,繞過去,其它的紮營不動,勿吉的士兵真是奇怪了,都露著膀子坐在那兒喝酒,烤野味吃,似乎並沒有看到他們,這是不可能的,他們肯定是看到了,這是絕對的,但是他們竟然當沒有看到,這也是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。
他們越是這樣,竹子心裡越是沒底兒。
跟隨竹子來的國謀也是不明白,他們紮營的地方,他們的所做所為,簡直就是讓人不理解,他們是真的不明白,還是假的不明白呢?
他們這麼做要乾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