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他告訴了葉軍,告訴葉軍,把滅火器都準備好,晚走半個小時。
唐曼不能把戈玲給遞出去,那樣戈玲會有危險的。
唐曼和將新新回家。
到家裡,過了二十分鐘,唐曼給葉軍打電話。
“火滅了,辦公室不能用了。”葉軍說。
“葉師傅,到村酒館來。”唐曼說。
葉軍過來了,進來坐下,倒酒,喝酒。
“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葉軍問。
唐曼說了,葉軍愣了半天說:“這幫混蛋,我非得弄死他們,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,告訴我。”
“做事不能亂來,沒有意義,我們慢慢的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也太可氣了,玩陰的?”葉軍是真的生氣了。
“葉師傅,我們不能亂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聽你的,以後有這事叫我。”葉軍說。
閒聊,葉軍說:“我一會兒就搬到你們那兒住,我住在北屋,你們已經不安全了。”
葉軍也意識到了。
將新新看了唐曼一眼。
“如果不方便,我就和村領導商量,村部應該是能住的。”葉軍說。
“沒有什麼不方便的。”唐曼說。
吃過飯,葉軍去縣裡拿自己的東西。
唐曼和將新新回家。
“師父,那個戈玲的父親是巫師,她恐怕也是。”將新新說。
“哪兒有那麼多巫師?彆瞎想了,不過就懂得點皮毛。”唐曼說完,到院子裡坐。
給滿夥打了電話,她把屍油的事情說了。
滿夥說:“好家夥,動真格的了,這東西可彆碰上,會讓你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消耗的,你得要小心了。”
唐曼沒有想到,這是痛下殺手。
看來這石副場長應該是主謀了。
看來王縣長的提醒還是沒錯的。
葉軍晚上回來的,說吃過飯了,他會在房間裡呆著,沒事不會出來的。
唐曼和將新新去飯店吃飯。
菜剛上來,石副場長就進來了。
“唐局長,也在呀?”石副場長說。
他在村子裡有房子,但是縣裡也有,很少回村子住。
“石場長,您很忙呀,這兩天沒上班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和辦公室請假了,按照製度來,我也不能違反製度。”石副場長過來坐下了,自己把酒倒上,又叫人上了四個菜。
“石場長,您跟我說句實話,丁三子和你是不是合作的關係?”唐曼很直接。
石副場長也有點吃驚。
“話可不能亂講的,我也是為了場子著想,養車的費用很高的。”石副場長說。
“這話可就是不對了,這裡麵的彎彎道兒,你比我清楚,我不想再多說什麼,你最好是停下來,不要再做什麼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局長,我真的沒有做什麼,如果做了,也是丁三子乾的,那小子是混蛋,我也招惹不起。”石副場長說。
“你彆跟我說那些沒用的,記住了,如果你再敢弄一回事兒,我就讓你看好,滾。”唐曼說。
石副場長都懵了,這唐曼真是敢說話,他猶豫一下,站起來走了。
唐曼想到屍油的事情,就要炸,這麼說話算是客氣的。
吃過飯,回去,唐曼叫葉軍到院子裡,說幾句話。
喝茶,聊天,唐曼說遇到了石頭,還有自己所說的話。
“沒毛病,他敢動你,我會讓他看好的。”葉軍說。
其實,葉軍的到來,唐曼並不覺得是什麼好事兒。
第二天上班。
唐曼去停屍間,想看看這兒的停屍間,拐角處,她竟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