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縣長說:“火葬場裡麵有些事情,你千萬小心。”
唐曼一聽,還有什麼事情嗎?
唐曼真的想不明白了。
“這個新縣是一個邊遠的縣,很落後,但是那種東西,老百姓都是相信的,有一些話我也不便於明說了。”王縣長搖頭。
吃過飯,唐曼和將新新返回去。
葉軍坐在院子裡喝茶水。
“葉師傅,好。”將新新說。
“好,唐老師,回來了。”葉軍說。
唐曼點頭,進屋就躺下了,她感覺特彆的累。
今天這場戲,似乎是明朗的,其實,這隻是戲的開頭。
所有的一切,唐曼也是多少都在心裡了,但是就王縣長說火葬場的事情,不好弄,也是含糊其詞的,似乎很忌諱。
唐曼也清楚,看來這裡麵也不隻是表麵上看到的事情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,黑色的。
信封是黑色的,是有人有意的,用墨塗黑的,這是有意的製造緊張的空氣,恐怖的空氣。
唐曼把信打開,很工整的楷書。
寫了一個故事,配陰婚。
關於陰婚,唐曼也很早就聽說過了,那是違法的,但是在某一些山區裡,偏遠的地方,還是存在的。
在這兒,估計已經是沒有了。
信有三頁,都是在講這個配陰婚的故事,一個男孩子死掉了,家裡想配陰婚,男孩子生前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子。
但是這個女孩子很健康的活著。
沒有想到,在男孩子死的第七天,女孩子竟然投湖自殺了。
那女孩子怎麼會死呢?
這信寫得有點淒慘了,那隻是一個故事。
唐曼站在窗戶那兒往外看,也琢磨著這件事情。
無緣無故的,弄了這麼一封信,這是在提醒自己什麼嗎?
唐曼讓辦公室主任劉東,把近兩年的煉化記錄和接屍的記錄拿來。
唐曼看著,煉化的記錄和接屍體的記錄對不上的有十幾處,接屍進來,沒有煉化。
這個讓唐曼就不明白了。
唐曼把辦公室主任劉東叫過來。
“這接進來的死者,最後沒有煉化記錄呢?”唐曼說。
“有可能是忘記記錄了。”劉東說。
“劉主任,你是真不拿我當單位使了。”唐曼陰著臉。
劉東低頭,想了半天說:“唐局長,您就睜一眼,閉一眼的算了。”
“這叫什麼話呢?你坐下。”唐曼說。
劉東坐到沙發上,唐曼站起來,走到窗戶那兒,背對著劉東。
“劉主任,就這件事,你不說我也能查明白,不過呢,你這個主任……”唐曼說。
“唐局長,這裡麵的事情,是實在太多了,這麼說吧,有些死者運進來,沒有煉化,直接又拉走了,但是煉化的單子是開出去了,就是去土葬了,有一些……”劉東欲言又止,看來這有一些,是不太好講。
唐曼突然轉身說:“說。”聲音很低,但是很有威嚴。
劉東一哆嗦。
“配陰婚。”劉東說。
唐曼一激靈,竟然真的有敢這樣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