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出來去天津的火葬場,那是中國最早,最才的火葬場。
我猶豫了。
前兩天,我不發現我在咳嗽著,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。
1977年8月29日 小雨
我有病了,咳嗽不停,我去了醫院檢查,竟然是傳染病,我當天去了十院。
給我看病的是江醫生,叫江曼,一個很好看的女人。
給我辦了住院,我的肺子出現了問題,我很緊張。
唐曼合上日記,把江曼的日記拿出來。
江曼的日記14:
來了一個女人,名字很怪,很青,叫青山秀水,有點意思。
沒有想到,這個女人竟然是火葬場的化妝師。
我留了她的血,當天晚上回家就作了畫兒,她的血竟然和其它的不一樣,畫出來的畫兒有一種特彆的質在裡麵,很陰沉,這是我第一次遇到。
也許她是化妝師的原因,我喜歡她的血。
唐曼發現了致命的問題。
就是說,江曼和青山秀水的日記時間是不對的。
青山秀水的日記是1977年,而江曼的日記是2010年,就是江曼在醫院當醫生的時間。
兩個人不可能有交集的。
這怎麼回事?
十院根本就沒有第二個江曼,火葬場也沒有第二個青山秀水。
這讓唐曼有點亂了。
唐曼想不明白。
夜裡,夢又來了,又是十院,還是那個抽屜,那手指骨是什麼意思?
唐曼起來,一身冷汗。
吃過飯上班,唐曼一直就冒虛汗。
中午下班,去了劉舉那兒。
劉舉給弄了吃的。
說起這件事,劉舉說:“就世人,造夢人,可以剪接這個夢,不同的年代都能剪接到一起,就是為了和某一件事情聯係上。”
“可是那日記可是真實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確實是這樣,但是日記的內容也是可以剪接的,就是說,唐曼的日記,或者說是青山秀水的日記,是假的,剪接的。”劉舉說。
“我拿到江曼的日記,這件事情還沒有發生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許造夢人早就盯上了這件事情,你看的日記不一定就是真的。”劉舉說。
“這怎麼可能呢?”唐曼根本就不相信。
“有一些事情,是理解不了,現在我們分析的是,開化到底讓你做什麼事情?肯定是和十院有關係,當年,我們假設,青山秀水到過十院,看過病,但是看病的不是那個醫生。”劉舉說。
“那就查一下十院當年的檔案。”唐曼說。
“十院的檔案當年確實是留存了,也封起來了,不知道還能查到不?”劉舉說。
唐曼找了叫組長。
十院的檔案都放到了現在的六院,十院撤院後,歸到了六院。
在六院的檔案室裡,堆放著上千本的檔案。
檔案室的人說:“其實早就應該處理掉的,沒有管,就一直放在這兒,你們想查什麼,就自己找吧,但是,不能帶走,不能複印,這個規矩還是要守的。”
唐曼看了一眼叫組長。
“你就在這兒找吧,我真的幫不了你。”叫組長走了。
這個檔案室沒有窗戶,燈也不是太亮,一股書的潮味。
唐曼開始翻這些檔案,想找到當年青山秀水住院的檔棺,還有江曼的檔案,也真是不容易在。
唐曼沒有想到,三個多小時後,竟然找到了青山秀水的檔案,可是拿出來的時候,唐曼就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