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上班,沒有妝,坐著喝茶,看書。
中午,唐曼和董禮離開的。
去小酒館。
“我走的時候想帶著你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一愣,問:“師父,你這是……”
“我得回市裡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和小敏是好朋友,這樣不太好吧?”董禮說。
“我就這麼大能力,你選擇,如果你放棄,我就帶小敏走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給小敏打電話。”
劉敏過來了,坐下自己倒酒,看心情還不錯。
董禮說了,劉敏愣愣的看了她們半天說:“我不去,我知道我不適合哪兒。”
董禮說:“跟著師父,那可是大有發展的,一個好機會,這隻是一個小縣城。”
“我喜歡這兒,習慣這兒,人際關係不那麼複雜,我不去。”劉敏就是不去。
董禮看唐曼。
“也好,董禮先過去,到時候你想去的時候,過個一年半載的,再找我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你一走,我心空空的。”劉敏說。
“適應一段就好了,你現在是中級化妝師,跟我學也有幾個月了,我和嶽山說了,今天高級職稱,儘量的讓你上,你也把技術多練習一下,不明白的,到時候找我。”唐曼說。
劉敏的眼淚還掉下來了。
“我不還沒走呢?哭什麼?”唐曼說。
劉敏不說話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家,竹子打電話來,說六隻小鵝鬼團那邊收回去了,放靈了。
“挺好的,讓他們去轉間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聽牢師傅說,你要回來了?”竹子問。
“嗯,具體時間我不知道。”唐曼說。
對於竹子,唐曼是依賴的,也是喜歡的,但是有鐵樹的事情,唐曼覺得自己太渣了,有點對不住竹子。
第二天上班,嶽山就過來了。
“唐老師,昨天下班後,調令就送過來了,本想給你送過去,有點事就耽誤了,真不對起。”嶽山把調令放到唐曼麵前。
唐曼看了一眼說:“嗯,沒關係,那我就收拾東西了。”
嶽山說:“我幫你。”
“不用,還有一件事,我今天也要把董禮帶走。”唐曼說。
嶽山一愣。
“調令上沒有董禮呀!”
唐曼拿出筆來,在調令上寫上了董禮的名字,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嶽山看著懵了。
“這個,唐老師,您這,您這,能行嗎?”嶽山說。
唐曼說:“你打電話到市局。”
嶽山出去打電話了。
一會兒進來了,說:“唐副局長,對不起,我真不知道。”
唐曼說:“這話是我應該說的。”
嶽山額頭都冒汗了,大概是在想,從頭到尾的,他得罪過唐曼沒有?或者說,工作上有什麼失誤沒有?
董禮接到通知,愣了一下,說:“這麼快?”
“你也可以過幾天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行,我現在就跟你走。”
“沒那麼快,我還得回家收拾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回家,收拾東西,那董禮就來了,劉敏幫著拖著兩個大箱子,她自己拉了兩個。
唐曼看得有點發懵。
“你這是乾什麼?搬家?”唐曼問。
“師父,我沒出過遠門,東西必須帶全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行了,少拿點,我那兒什麼都有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必,裝,往車上裝。”董禮也不管那個,往車上裝。
唐曼也不管了。
其實,唐曼離開清縣,心裡也是緊張的,能麵對原來的環境嗎?
能麵對發生過的事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