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車,開車走。
到皇帝樓,服務員看到唐曼,遲疑了一下,跑過來了。
“唐姐,很久沒來了,快請。”
唐曼愣了一下,有那麼熟嗎?沒多問,服務員帶著上了二樓的包間。
“今天三到六人,菜呢,先上你家的頭四道,其它的等人來了點。”唐曼說。
服務員很客氣,出去了,茶就上來了。
“師父,這排場,我有點想尿。”董禮說。
“尿就那個門,累了還有床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說:“真的?”
這傻丫頭就在包間裡轉著,幾個屋,有床,喝茶的廳,還有洗澡的。
“師父,你說喝喝酒還洗澡?”董禮說。
唐曼說:“這是皇帝樓,一切都跟皇帝一樣。”
“那有侍女沒有?”董禮很認真。
“傻丫頭,彆犯傻了,好好的。”唐曼越發的喜歡這個丫頭了。
牢蕊進來了,後麵跟著鐵樹,可西西,郗婷,丁河水,竟然還有竹子。
郗婷過來抱著唐曼哭,說他們不讓我去看你,說不準打擾你。
“傻丫頭,沒事的。”把唐曼也弄得掉了眼淚。
唐曼心裡發慌,竹子和鐵樹給弄來了,這事要麻煩。
菜上了一桌子,牢蕊說:“我當師父的,有一些事情,我也沒做到位,今天小曼回歸了,我非常的高興,乾一杯。”
唐曼隻是點了一下頭,乾酒。
白酒,沒有一個人猶豫的。
牢蕊放下杯說:“你們聊。”
唐曼看著這幾個人,怎麼聊?師父這是要唱什麼大戲?
這董禮真是活躍,站起來了說:“我敬師婆一杯。”
所有的人都愣了,師婆?
這什麼稱呼?
董禮一看明白了,解釋說:“徒弟的徒弟,管徒弟的師父男的叫師公,女的就得叫師婆了,師婆,我乾了。”
這丫頭不隻是皮了,還有點二。
這些人都笑得不行了。
丁河水把牢蕊的酒杯拿起來說:“我師父的酒我代了。”
牢蕊搖了一下頭說:“彆了,小輩的敬酒,我老太太不喝就是不敬了。”
牢蕊把酒乾了。
唐曼看了一眼董禮,董禮馬上就坐下,老實了。
“喲,小曼,有師教呀,一個眼神就行了,有我的風範。”牢蕊說。
這些人都笑得不行了。
唐曼是一直繃著,牢蕊把這些人叫來,那不是亂叫的。
“師父,您有話直接說吧,彆等我喝多了,全不記得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,那我就說了,鐵樹在,竹子在,說你們兩個的事情。”牢蕊一下就嚴肅起來。
董禮有點蒙了,看著唐曼。
唐曼瞪了她一眼,董禮就低頭了。
“師父,這事您就彆管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必須得管,話我明說了,我現在一個人了,拿你當是我的女兒,我也等著到時候你給我養老送終,上大妝,所以我得管。”牢蕊這話說得明明白白了。
“師傅,這多尷尬呀!”唐曼覺得臉都丟光了。
“你也知道丟臉呀!兩個徒弟在,覺得丟臉了?丟臉你就彆做。”牢蕊真是不給麵子。
竹子站起來了說:“牢場長,這事您彆為難小曼,我和小曼就是好朋友,她喜歡鐵樹,這個我早就知道了,也是支持的。”
“竹子,你坐下,彆為小曼開脫了。”牢蕊盯著唐曼。
唐曼一看,這事就不得不說了。
“我說,我愛著竹子,但是我和竹子認識前,沒有和一個男孩子拉過手,就是在大學的時候也是,我覺得有點不甘心,竹子不知道會認識多少小姑娘,我就想談一個戀愛,竹子不是談戀愛的人,不會浪漫,過了浪漫期,我就找了鐵樹,談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戀愛,拉過手,接過吻,在一個床上睡過,但是沒有乾過其它的,就是這些,說明白了,鐵樹就是零食,餓是可以吃點,竹子是大米,得天天吃。”唐曼是一氣說完。
所有的人都呆了,董禮也傻了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