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進級考核的時候,唐曼在外麵辦事,沒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師婆給打了一個零分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一愣,看了董禮半天說:“是呀,二十四歲,中級化妝師,如果再是一個高級化妝師,是有點快了。”
“我不跟你玩了,你們都是壞人。”董禮轉身走了。
董禮剛出去,季節打來電話說:“舍東在古街口紮了紮房,在裡麵喝茶。”
唐曼愣了一下,這小子瞎折騰什麼呢?
唐曼掛了電話,琢磨著,這舍東到底是什麼意思?
唐曼不管,不給她找麻煩隨你折騰。
但是,季節給唐曼打電話,這是什麼意思?
唐曼給季節打電話,約到魚館。
唐曼開車去古街,在街口看到了舍東的紮房。
唐曼沒有過去,進古街胡同,去魚館,季節已經在了。
聊天,季節說:“那紮房裡有一件東西,我想應該和你有關係,所以我就給你打了電話。”
“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好像你穿過的一件衣服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一愣,自己的衣服?
唐曼想起來,自己在看電影的時候,丟過一件衣服。
唐曼喝酒,想著,這舍東是真的衝自己來的。
“但是記住了,那紮房你千萬不能進,那舍東在裡麵沒有事,其它的人如果進去,就會出事,至於是什麼事兒,不好說。”季節說。
“姐,你說這舍東想乾什麼?我也沒有得罪過他。”唐曼說。
“舍東這個人,很邪性的一個人,說不好,到底為了什麼事情。”季節說。
吃過飯,季節陪著唐曼到街口。
走到舍東的紮房前,舍東在喝茶看書,圍了不少人。
唐曼看著舍東,舍東放下書說:“進來喝杯茶?”
季節拉了唐曼一下。
唐曼看到了自己丟的那件衣服,真的就在紮房裡掛著。
唐曼點上煙,小聲說:“我燒了他的紮房成不?”
季節小聲說:“不行,你的衣服在裡麵,和紮房一起燒了,就會出事的。”
這舍東原來在這兒等著唐曼。
“舍東,你出來,我們談談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,我就不出去。”舍東得意的樣子。
“那我也不會進去的,你就在這兒自己玩吧!”唐曼走了。
唐曼回家,休息。
四點多才爬起來,董禮在玩手機。
“姐,醒了?”董禮放下手機。
唐曼坐下,喝茶,心裡有點不安穩。
“走。”唐曼穿衣服就走,董禮跟著。
去古街,那舍東竟然在裡麵睡著了。
唐曼小聲說:“去弄桶水。”
董禮往街上的一家飯店看了一眼,就過去了。
一桶水潑到了舍東身上,舍東一個高兒就起來了,看著唐曼,沒生氣,笑著說:“你進來。”
唐曼說:“舍東,我陪你玩。”
唐曼帶著董禮去吃飯。
董禮問:“師父,怎麼回事?”
“沒瞎打聽,喝你的酒,就你進級的事兒,我問過我師父了,她說你太年輕了,穩兩年,先把第三等級的妝紮穩了。”
“師父,我明白。”董禮說。
唐人給唐曼打電話,問舍東怎麼回事?
唐曼說了。
唐曼也不明白,這舍東是衝著她來的,為什麼?舍東也不說。
沒有想到,唐人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