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組長請來了,看監控,聽聲音。
“會不會是巧合呢?肺內氣體衝出來,頂到聲帶,發出來這種聲音。”叫組長問。
“也有可能,但是很清晰,這樣的情況出現的可能性是太小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樣,我調查一下,死者的檔案我看看。”叫組長說。
唐曼把檔案調出來,看著,男五十五歲,半夜開車從橋上紮下去的,當時死亡。
“我再回去調查一下。”叫組長說。
唐曼也是冒汗。
下午,叫組長就打來電話了,這個死者確實是開車紮到橋下去死亡的,但是他身邊也有一個叫賈強的人,是他的一個哥們。
這個賈強當時是在外地,對於發生的事情,是事後才知道的。
“我想讓賈強看一下監控。”叫組長說,她對賈強還是有懷疑的。
人帶來了,賈強也是五十多歲,看著還鎮定。
看監控,叫組長就死盯著賈強的表情,他並沒有看完,聽完,聽到“賈強害我”,就跑出去了。
叫組長帶著人跟出去,賈強就蹲在外麵吐起來。
半天緩過來說:“這誰都受不了,你們懷疑我害了他,可是我並沒有,當時我不在……”
賈強突然就不說話了,蹲下捂著臉,大嚎起來。
誰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恐懼,心裡防線瞬間就崩潰了。
賈強說了,他把這個人的刹車破壞了,然後讓他妻子給他打電話,說出車禍了,讓他過去。
賈強和這個男人的妻子有染。
謀害親夫呀!
這事叫組長審理,人帶走了。
幾天後,叫組長打來電話說:“賈強一直在問,死人會說話嗎?為什麼死人會說話?他瘋了,在精神病院。”
唐曼沒說話,報應。
這事讓唐曼幾天才緩過這個勁兒來。
牢蕊叫唐曼進辦公室,說:“下周一,省裡有一個化妝師技術交流,說白了,就是化妝師技能的大賽,考核,前三名,可以直接進級到上一級化妝師,新出了文件,高級化妝師之外,增加了一個教授級的化妝師。”
唐曼看著牢蕊,想了半天問:“師父,你怎麼安排?”
“你安排場裡五名化妝師去,你也上台,我到時候去助陣。”牢蕊說。
“師父,您應該上台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丟醜去?這麼大年紀了,我根本就不看重這個了,彆廢話,把人定下來。”牢蕊擺手。
唐曼回辦公室,猶豫了很久,把董禮給帶上了。
報單給牢蕊看,牢蕊根本就沒有看。
“周六,周天,你們五個人在場裡交流一下,文件你拿過去看看,沒有定是什麼妝,什麼情況都有可能出現。”牢蕊說。
周六,周天兩天,五個人都在訓練室裡,研究了一下化妝的事情。
其實,這個時候,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了。
周一,到了省火葬場。
葉軍就過來了。
“唐副局長,最近還好吧?”葉軍問。
“挺好的,葉師傅看來是不準備回去了,還是省裡的條件好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就是帶妝,再有兩個月我就回去了,我還是更喜歡我們哪兒。”葉軍會說話。
“那就是我們場子的榮幸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副局長,透露一個消息,這次有一個教授級彆的化妝師,直接進級。”
葉軍小聲說。
“噢。”唐曼看著葉軍。
葉軍說:“唐副局長,我去忙了。”
葉軍走了。
唐曼心裡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