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一個一般的化妝師,場裡老化妝師,技術都比我強,他們應該是更好的人選。”唐曼說。
“丫頭,如果他們能行,我何必等到現在呢?這個就不多解釋了。”老太太起身,進了另一個房間。
半天才出來,抱著一個盒子。
唐曼起身接過來,放到桌子上。
“淩奶奶,您在什麼地方當化妝師了?”唐曼問。
“官妝和民妝,我是民妝化妝師,所以知道我的人也並不多。”淩玲說。
是民妝化妝師。
“那和現在的納棺師有什麼不同呢?”唐曼問。
“以前不是這麼叫,叫陰妝師,納棺師是後來叫的。”淩玲說。
唐曼點頭。
“丫頭,盒子拿回去打開看,記住了,不準任何人看,如果能記住了,就燒掉。”淩玲說。
“淩奶奶,我其實……”唐曼沒完說,老太太擺了一下手。
“不用說了,我知道,你不想學,但是也得學,多少人想學,我都沒有告訴過,你是最適合的人選了。”老太太說。
“那好吧,淩奶奶,我不打擾您休息了。”唐曼抱著盒子出來。
唐曼回家,董禮就跑過來,要接盒子。
“不用,記住了,這東西我鎖起來,你不準動什麼心眼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把盒子鎖到了工作室裡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去牢蕊辦公室,提到了淩玲。
“淩老太?”牢蕊很吃驚。
“是呀!”唐曼奇怪。
“還活著?那得有一百零八歲了,真能活。”牢蕊顯然是認識。
“師父,您認識?”唐曼問。
“是呀,認識,但是我不怎麼喜歡這個淩老太太。”牢蕊說。
“她是化妝師。”唐曼說。
“對,應該叫她陰妝師,過去私妝的一種叫法,這個人離她遠點,她的妝不要動。”牢蕊說。
“可是……”唐曼猶豫了一下,還是說了。
牢蕊看著唐曼,半天說:“這也許就是命吧,既然來了,就接受。”
“那是什麼妝?”唐曼問。
“自己回家看,記住了,隻有自己知道就好了,也不要和任何人討論這妝,包括我。”牢蕊起身,拿著材料走了。
走到走廊又折回來了。
“對了,董禮排到第五,我到局裡給她申請高級化妝師,你那邊還是有點小麻類的,等有空我再跟你說。”牢蕊走了。
唐曼回辦公室,坐了一會兒,去中心。
董禮在上二等級的妝。
手法很輕鬆。
董婉在一級妝,很也穩。
那可西西的妝,就是有點奇怪,不知道怎麼回事,看著就異樣,她是在追求著屬於自己風格的妝。
這次可西西比賽的時候,是三等級的妝,也是這種手法,沒有能進前五名,可能是爭議太大了。
如果被判定,雜妝,就沒有資格了。
這可西西有雜妝的嫌疑,但是還是完全的就判定不了。
唐曼出來,董禮也出來了,跑過來。
“先給我消毒去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去消毒,衝洗後,跟進來了。
董禮說:“剛才接到了劉敏的微信,說讓您救救她。”
唐曼一愣,這是出了什麼事情?
唐曼心裡發慌。
劉敏能有什麼事情發生呢?
那清縣也是太複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