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最初以為,就是鍍金的,沒有想會是純金的。
董禮突然推門進來,說:“師父,吃水果。”
董禮看到唐曼手裡拿著的刀,愣了半天。
“以後記得敲門。”唐曼把刀收起來,還有書,都收到了櫃子裡鎖上了。
出來,坐到沙發上吃水果。
“師父,那屍刀真漂亮,比我的好多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的屍刀也是場子裡最好的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喜歡。”董禮是想要。
“這兩把刀,不能給你,以後我給你和場子申請,要一套好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真小摳。”董禮噘嘴。
唐曼沒理她,想著自己的事情。
第二天,季節早早的就打電話來,說臉妝的事情。
“家屬達成統一的意見了,同意臉妝。”季節說。
二次進妝,這是不吉利的。
唐曼是猶豫的,說想想再把電話回過去。
“小曼,回妝確實是有講究的,不吉利,但是你身上的那股味道,我知道是費莫家祖墓裡的一種東西,辟邪,這個對於你來說,就不存在這樣的事情了。”季節竟然知道這種香味是什麼。
唐曼想了半天說:“還是等我一會兒,我得想想。”
唐曼掛了電話,回妝的事情,這是特彆可怕的事情。
唐曼猶豫了半天,進牢蕊的辦公室。
她說回妝的事情。
“回妝的事情,你也不是不清楚,這裡麵的事情很多,你還問我?”牢蕊火了。
“是臉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就康一的喪臉妝嗎?各有禁忌,康一恐怕也是給你講過,誰找的你?”牢蕊問。
“季節。”
唐曼把電話打過去了,直接說:“季師傅,你也明白,回妝的後果,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過不對呀?”
“牢師傅,您聽我說,唐曼身上有費家的那種東西,不會有問題的。”季節說。
“用過你?你確定?”牢蕊火氣很大。
“對不起,牢師傅,我考慮得不周,回妝就算了,我想辦法吧!”季節掛了電話。
牢蕊指著唐曼說:“你的心軟,遲早就是禍。”
唐曼不說話,汗都下來了。
“去忙吧!”
唐曼回辦公室,牢蕊這樣的就把季節給打發了,唐曼心裡總是覺得過意不去,但是回妝,有多大風險,誰也不清楚,就是費莫家祖墓裡的那種香味的東西,是辟邪,但是到什麼程度,這個誰也不清楚,季節也是不清楚的。
牢蕊這樣做,唐曼是明白的,一旦出事,那就不是小事,甚至把命丟了。
化妝師的活兒,本身就有著某一個潛藏的危險存在,不可預料的,就算是你把禁忌都知道了,也不犯禁忌,也不會保證,沒有新的情況發生。
何況,唐曼是在做著喪臉畫兒,鬼13妝,十大喪妝,這樣的研究,那將是更可怕的,牢蕊心裡是非常清楚的。
唐曼此刻也意識到了,這個問題的可怕。
唐曼也是不得小心了。
唐曼給季節打電話,道歉。
“這件事我想得不周全,道歉的應該是我,小曼,彆想那麼多,沒事的,我們還是朋友的。”季節這半年來,那種淩人的氣勢竟然沒有了。
“姐,您這樣說,我就放心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了,沒事了。”季節掛了電話。
這半妝,確實是很難受的,就是納棺師接了這活,下妝,如果不懂,都沒辦法弄。
果然,胡集打來電話了,問能不能下妝?
胡集接了這個活兒,下妝?唐曼有點發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