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麼?”唐人一下火了,把唐曼嚇得一哆嗦。
“你喊什麼?”唐曼進包間,點菜。
這菜剛點上,一種詭異的聲音就響起來了,惹有惹無的,鑽心入骨的。
唐人跑進來了。
“走。”唐人拉著唐曼就跑。
出去了,唐人說:“唐變,記住了,這段時間唐色不開,什麼時候開,我再找你。”
唐人進了唐色,唐曼都懵了。
唐人把門都關上,反鎖,掛上了黑簾子。
唐曼半天才緩過來,給唐人打電話。
“哥,到底怎麼回事?你沒事吧?”唐曼著急。
“小曼,哥沒事,放心吧,好好的。”唐人說。
唐曼是提心吊膽的。
去劉舉那兒。
劉舉在吃飯。
“喲,丫頭,快坐下。”劉舉給倒上了酒。
“我先問您一件事,唐變是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噢,唐人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都是邪惡的東西,會有異事出現,唐變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,一點事兒也沒有,不用擔心。”劉舉說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?”唐曼問。
“唐色是辦喪事的,每天都有,喪氣帶進去,還有就是那後麵的包間,都是什麼人?你也懂得,這很正常。”劉舉說。
唐曼放下心來了,如果是這樣,也不用太擔心了。
聊天,唐曼問:“介妝是什麼?”
“介妝就是一種說法,官私妝的混妝,但是這個很難,多少人想把介妝弄出來,可是沒有一個人可以,葉軍就在弄這東西,但是總是出問題,我不建議你去弄介妝。”劉舉說。
“可官可私的妝,可在民間化,也可以在官妝上化,是嗎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。”劉舉說。
劉舉的意思不讓唐曼碰介妝,等到唐曼鬼13妝,十大喪妝成了以後,自然會有介妝出來。
唐曼對自己沒有信心,就是看鬼13妝,都是寒毛倒立,她所不能承受之重,也許淩玲選錯了人。
唐曼去任得寶那兒學膚畫。
這膚畫確實是越來越詭異了,看著簡單,變化竟然是多端的。
“這膚畫我一直想達到一個水平,但是沒有達到,我覺得我這一生也不可能達到了。”任得寶說。
“什麼水平?”唐曼問。
“視之活,呼之出,你完全可以和畫中的人成為朋友。”任得寶說。
“那是靈交?”唐曼說。
“也可以這麼說,等我一下。”任得寶進屋,半天才出來。
一幅膚畫拿出來,打開。
“這畫隻有我師父和我看過。”
畫掛到牆上,唐曼就呆住了,似乎這膚畫中的人,在用眼睛和自己交流,說話,視之活,呼之出,真的就是這樣,就是活著的一個人在畫裡。
畫是一個老太太,慈祥,溫暖。
“這是我的母親,死了十二年了,我求我師父給我做的膚畫兒,皮是我母親的,我師父在第二年就死了,一生做了三幅這樣的畫兒,我一直達不到。”任得寶說。
這畫讓人感覺,這個人就是活著的,隻是在框裡。
“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呢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太難了,我窮其所技,所能,也沒有能達到,希望你能做到,如果真的能達到這個水平,這一幅膚畫,也就是無價了。”任得寶說。
唐曼知道,任得寶的一些膚畫,價格都是很貴。
這種畫留下來,確實是給親人傷痛的一個撫平。
天黑後,唐曼回家,董禮坐在沙發上追劇。
唐曼腦袋裡都是膚畫,那膚畫中的人,隨時就能和你說話,隨時就看著你,隨時的溫暖著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