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也沒有想到,事情會成這樣。
那靈車拖走了,又回了小區。
有一個女人跳樓了,正好砸在了靈車上。
家屬就鬨起來,說這個小區有兩名給死人化妝的化妝師,就是因為她們,才會招來之災禍。
這下可好,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唐曼和董禮是化妝師了。
這回是真的回不去了。
這麼一鬨,恐怕就完了。
“你們暫時先在那兒住著,彆回來。”竹子說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去牢蕊辦公室,把事情說了。
“嗯,他們已經準備很久了,怕你是死灰複燃,然後就是把我這個場長的位置弄掉,一會兒我去局裡說明情況。”牢蕊說。
“是誰?他們是誰?”唐曼問。
“水落石出,隻有等到那個時候了。”牢蕊說。
“是主任?”
“彆亂猜,沒有根據的事情,彆亂講。”牢蕊收拾了一下,拿著包走了。
唐曼進化妝師辦公室,坐在那兒,一名化妝師過來了說:“老唐,給泡壺茶。”
董禮一下就火了,唐曼瞪了一眼,泡茶。
“喲,徒弟和師父的感覺還挺深的。”
有人笑起來。
這個化妝室有五名化妝師。
唐曼沒說話,泡完茶,點上煙,抽煙。
“出去抽,嗆人。”
唐曼就出去了,董禮跟出來。
“我廢了他們,彆攔我。”董禮說。
“少惹事,忍著。”唐曼說。
上台,化妝,唐曼結束後出來,衝洗後,換衣服,拿著包,在車裡等著董禮。
董禮晚了十多分鐘出來的,上車,坐在那兒生氣。
“怎麼了?”
“主任在中心罵我,說我是豬。”董禮說。
“彆理他,忍著。”唐曼說。
古街魚館,董禮問:“師父,這事真是有點奇怪了,就算你不當領導了,也不至於主任這樣吧?”
“慢慢的一切就明白了。”
唐曼剛說完,滿夥進來了,人換了衣服,巫師的衣服。
滿夥進來坐下,說:“今天我請客。”
“你……”唐曼看著滿夥。
“我滿夥是巫師,誰弄得了我?篡寫人也弄不了我,我裝的。”滿夥說。
唐曼鎖著眉頭,難怪劉舉千叮嚀,萬囑咐的,小心滿夥。
“我看篡寫人你是弄不了的,本身這就是一個扣兒,滿夥,你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我看你在我落難的時候,幫我的份上,我告訴你,鬼市變市是假,是我和哈達一起弄出來的,亂則治市,鬼市確實是有一股子勢力,一直就暗湧著,找不到,經過這次,找到了,我根本沒有被什麼篡寫,我是保命,哈達已經把事情解決了,我就出來了,過我巫師的日子。”滿夥說。
“噢,果然是高明呀!”唐曼說。
“一般,一般。”滿夥的邪惡勁兒又出來了。
“那我問你,那靈車是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噢,我也是為這事而來的,哈達交待了,你是他鬼市的妻子,外麵發生的事情,隻能擔醒,不能幫。”滿夥說。
“說吧!”
“靈車是有人驅車而行,靈車陰氣是最重的,以靈驅車,到了你的小區,跟著你,就是和你有關係,這不是一個人做的事情,為什麼這麼做?就是利益,權力,隻要不傷害你的身體,哈達是不讓我幫你的。”滿夥說。
“噢。”
“好了,我走了,我不再去天園了。”滿夥走了。
董禮說:“這貨真是有點嚇人。”
唐曼沒說話,琢磨著。
牢蕊來電話了。
“小曼,明天我就調到了局裡工作了,一個閒職,場裡的辦公室主任,提場長,你要注意。”牢蕊說完就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