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西西的表情竟然是挺奇怪的。
進唐曼的辦公室,唐曼說:“我不管你對這個有沒有禁忌,就這人哭人嚎的,就這音樂,對孩子也是不好的,所以你馬上就休假,我們場子有這個規定的。”
“什麼?”可西西問。
“你懷孕了不知道嗎?”唐曼說。
可西西臉都白了,當時就喊起來了。
“唐場長,我們以前是有些矛盾,但是我也敬著您,可是您這樣侮辱我,可就不對了。”可西西竟然在哆嗦著。
唐曼覺得不對。
“場醫說的,也許有錯,我們去醫院……”
唐曼沒說完,可西西說:“荒唐。”
可西西氣極了,走了。
唐曼太尷尬了。
把場醫叫進來了。
“你能確定嗎?”唐曼問。
“很確定。”
唐曼也有點發懵,讓場醫出去了。
唐曼正琢磨這事,主任進來了。
“場長,那個家屬來了,看了妝以後,就大怒。”主任說。
“人呢?”
“會議室。”
唐曼下去,到會議室,三名家屬看到唐曼,就吼了起來。
唐曼坐到椅子上,沒動。
聽三個人吼完了,唐曼說:“完事了?”
三個人有點發懵。
“說什麼問題?”唐曼問。
“那化的妝什麼玩意兒?也叫妝?”一個人說。
“你們三個人有懂化妝的嗎?”唐曼問。
三個人愣住了。
“這不是喪妝。”
一個人說。
“你是不懂規矩了,喪妝不入官妝裡,那是外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們就要喪妝。”一個家屬說。
“對不起,你們要求中,並沒有提到,如果提到了,我們馬上會通知你們,喪妝我們不化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就會化喪妝。”一個家屬說。
“我跟你們說,第一,你們的要求中,沒有要求是什麼妝,第二,喪妝不進場,第三,我會不會喪妝,和你們沒關係,我也不會化喪妝的,所以,你們想化喪妝,逝者要離場,把費用結算了,找誰化喪妝我不管。”唐曼說得很明白。
“那我們不管。”家屬不講理了。
唐曼說:“這不是以前了,在這兒不講理是不可能的,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,可是你們這樣就是違法了。”
唐曼拿出手機就報警了。
警察來了,家屬也是老實下來。
唐曼感覺後麵有人慫恿,就一般的人,不可能知道什麼是喪妝的。
唐曼也是奇怪了。
給牢蕊打了電話,說這個家屬跟她說,是她的朋友……
經過說完了,牢蕊說:“不準追下去,就當沒發生,不給對手機會。”
唐曼應了,這家屬也是把錢結算了,煉化了。
這背後的人,會是誰?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?
唐曼聽牢蕊的,沒有多問,也沒有去追。
第二天,可西西又來上班。
唐曼找董禮,讓董禮想辦法,讓可西西到醫院去檢查。
董禮也不知道想的什麼辦法,告訴唐曼,是懷孕了。
但是,可西西並不知道,現在也不知道。
這個可西西應該是知道的,怎麼反應那麼大呢?
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。
這件事怎麼問可西西?
讓董禮問,董禮說,不行,可西西似乎對這件事很抵觸。
唐曼覺得這件事要弄明白。
唐曼很直接,第二天就把可西西叫到辦公室。
“你懷孕了,這是事實。”
可西西臉色都變了,瞪大眼睛,看著唐曼,眼睛是空空的,最後就是發慌,恐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