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唐曼說。
“沒有什麼可怕的,我要這個孩子。”可西西走了。
唐曼閉上了眼睛。
兩年的鬼胎,是拿不掉的,如果強行的拿掉,那鬼孩的怨恨,是非常可怕的。
如果是這樣,就等著吧!
所有的一切,都是非常的可怕的。
那麼這樣的事情,會在化妝師中發生嗎?
這個是肯定的,鬼孕,或者是更奇怪的事情都會發生。
化妝師除了承受心裡的壓力之外,還有就是不可解釋的很多現象的出現。
唐曼心裡發慌。
可西西在家裡休息。
唐曼又警告了董禮,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小心。
唐曼儘管很清楚,有一些事情是無法防的。
葉軍第二天,在唐曼下班去寒食的時候,遇到的。
葉軍坐在裡麵喝酒,唐曼進來是一愣。
“唐教授,我想和您聊點事兒。”
唐曼看了一眼葉軍說:“服務員,把酒菜拿到後院。”
坐在後院,葉軍問了:“可西西的事情是真的嗎?”
“是,你沒有過去看可西西嗎?”唐曼問。
“沒有。”葉軍鎖著眉頭。
“你那邊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一個官活不是官活,野活不是野活,納棺師不是納棺師的人,就是混唄。”葉軍情緒很低落。
“林男的死是一個意外,我很抱歉。”
“和你沒關係,我很清楚的。”葉軍說。
“葉師傅,是不是還有事兒?”唐曼問。
“我要借一下棺船。”葉軍半天才說出來這句話。
“什麼?”唐曼的心一哆嗦。
“我要借棺船。”葉軍重複。
唐曼有點發懵,火葬場二層小樓的後院,就是棺船埋藏的位置。
“你要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到時候我會請你過去的。”葉軍說。
唐曼有點發懵。
借棺船?這東西能借嗎?
唐曼說:“這樣,我得問問。”
葉軍點頭,把錢放到桌子上,起身走了。
葉軍似乎一下老了很多一樣。
唐曼給牢蕊打了電話,說棺船的事情。
牢蕊都愣住了。
“這個,還真不明白了,你想好了再做,我也問問。”牢蕊掛了電話,她在開會。
這事出得,讓唐曼都不明白了。
把滿夥叫來了,喝酒。
“這寒食還真不錯,我挺喜歡的,什麼事兒直接說。”滿夥說。
唐曼說了,滿夥看了唐曼半天說:“借棺船,這是要玩大的了?”
“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葉軍要玩一個大活呀,這船是有借無還了,跟草船借箭差不多了。”滿夥說。
唐曼一聽也就明白了。
“這不是害我嗎?”唐曼說。
“這是我的分析,不過他借船,是玩一個賺錢的活兒,借了無還,這也是可能的,反過來,恐怕對你也不利了。”滿夥說。
“那我是借還是不借?”唐曼問。
“唐副局長,唐場長,唐教授,我真是不知道,你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?沒有點腦子,就來了?”滿夥說話挺咽人的。
那就是不借了。
“我怎麼辦?”
“拒絕呀!”滿夥說。
“然後呢?”唐曼問。
“這再問就需要給錢了,我現在賺錢也不容易,大活不敢乾,那是損命的,我就小活,小活你也明白,就是坑人的,有今天沒明天的。”滿夥說。
“少騙我。”唐曼把一千塊錢拍到桌子上。
滿夥拿起錢放包裡說:“真摳,注意了,他會偷,不過偷走了,這個禍,就他自己擔著了。”
滿夥說完起身走了。
怎麼偷?有值班的,有監控,明目張膽的偷嗎?
那可是一個棺船,也不是小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