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蕊坐在那兒,還竹子。
“唐大化妝師,風光透頂呀!咆哮省火葬場。”這話聽著味兒不對,唐曼就知道了,看來省火場長場長給牢蕊打了電話了。
“師婆。”董禮想說。
“閉嘴。”牢蕊打斷了。
“我就是要說,不讓我說,我就能死,我就說……”董禮跟機關炮一樣,一氣說完。
牢蕊拍手說:“真精彩,一名化妝師是需要鎮定,不管遇到什麼事情,這是首要的,你鼓動自己的徒弟為你說話,你真是可以呀?”
唐曼一聽,笑了一下說:“師父……”
董禮一下站起來說:“師婆,是我自己說的,不是我師父鼓動我的。”
“就算是這樣,你師父也是都管教不嚴呀,如果我在,我不讓唐曼說,唐曼不敢,唐曼,這錯誤就是師父的錯誤。”牢蕊說。
董禮站在一邊,氣得哭了。
“好了,好了,董禮點菜。”竹子說。
“師父……”唐曼要說話,牢蕊搖了一下頭,唐曼就沒有再說。
喝酒,聊了一些其它的,牢蕊說:“這件事我明白怎麼回事,以後不準再提。”
牢蕊說完走了,看了董禮一眼。
牢蕊一走,董禮就急了:“哼,還怪我。”
“好了,有氣憋著。”唐曼說。
竹子問了一下情況,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。
“也真是,不過這樣的事情,也是沒辦法。”竹子說。
“我沒放在心裡。”唐曼說。
不聊這件事,說了其它的。
董禮乾上飯,情緒就好了,把事兒給忘記了,看得唐曼都有點發懵,這丫頭恐怕生來就是乾飯的。
吃過飯,唐曼讓董禮先回去,唐曼去車站,看到滿夥在後車室。
唐曼過去,她找的就是滿夥。
唐曼坐下,點外賣,還有一瓶酒。
“你把火車站給弄明白了?”唐曼問。
“嗯,我滿夥是什麼人,巫師。”滿夥說。
“得了吧,還巫師呢?你準備要一輩子的飯嗎?”唐曼問。
“不想,誰也不想。”
“你在鬼市的勢力還在,撤出來吧,哈達會讓篡寫人給你改寫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股勢力原本是我的,可是現在已經是易主,這個主人和哈達在折騰著,但是我知道這股人的名單。”滿夥說。
送外賣的來了,看著滿夥半天:“我靠,要飯的都點外賣了,還點這麼好。”
唐曼看了送外賣的一眼,笑起來。
滿夥開始吃,開始喝,唐曼跟著喝酒。
“我不太相信哈達。”
“我可以保證。”唐曼說。
“唉,唐曼呀,你不要誰都相信,誰也不要相信,哈達你更不能相信,這是名單。”滿夥從一個小破盒子裡弄了半天,拿出一張卷著的紙。
“你相信我?”唐曼問。
“你傻。”滿夥說完,笑起來。
唐曼回家就進了鬼市,和哈達說了。
“我得看到名單,篡寫人會馬上給改寫。”哈達說。
唐曼猶豫了一下,把名單拿出來,哈達看了幾眼,說:“好,你回去吧。”
唐曼回去,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牢蕊叫唐曼去辦公室,說中午省火葬場場長過來。
“過來就過來唄,您是場長,您接待。”唐曼說。
“有情緒呀?中午陪吃飯。”牢蕊說完,就擺手。
唐曼回辦公室,說實話,她不想和這樣的人接觸,可是沒辦法,這省火葬場的場長來乾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