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古街吃魚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才能花幾個錢?”董禮說。
“重要的是不是錢,是喜歡。”唐曼說。
吃魚,滿夥進來了,坐下說:“唐曼呀,你是把我害慘了。”
唐曼一愣,問:“怎麼了?”
“怎麼了?我也不能怪你了,你是太相信人了,哈達是不能相信的,他早就把篡寫人殺了,唯一的篡寫人,我是改不回去了,認命了。”滿夥自己倒上酒,喝酒。
“滿師傅,真對不起,我去問哈達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呀,也彆問了,我認命了,唐曼,我對你沒有怨恨,你也挺照顧我的,唉,這就是命。”
滿夥喝了兩杯酒就走了。
唐曼發呆,董禮叫了她兩聲,她才醒過腔來。
這個哈達也是太恨了點吧?
唐曼心裡不是太舒服。
回家,早早的就睡了。
第二天,唐曼上班,唐人打來電話說,一切正常了。
唐曼的心也放下了。
晚上,唐曼自己去唐人那兒坐著,心裡不舒服。
“怎麼了?”唐人問。
唐曼說了滿夥的事情。
“這事,就是命中注定的,像我們三個人一樣,注定就是乾這種活兒,彆想多了,活得痛快就行。”唐人說。
唐曼歎了口氣,對於這樣的事情,唐曼感覺心裡很不舒服。
和唐人學畫畫,心也輕鬆下來了。
晚上十點回去的,董禮沒在, 看來又是出去瘋了。
快十二點,董禮回來了,說跟竹子喝酒去了。
唐曼說:“早點休息。”
第二天早晨爬起來,董禮坐在床上發呆。
“還不快點?我一天跟你媽一樣。”唐曼說。
兩個人下樓吃早點,上班。
牢蕊問唐曼,場裡的研究室,你弄得怎麼樣了?
“計劃都寫完了,八個人,我馬上拿去。”唐曼回辦公室,把計劃給牢蕊看。
“可行,讓辦公室主任,把後麵的事情做了,研究室,每周幾天……”牢蕊說。
唐曼回辦公室,其實她是猶豫的,研究室人員的確定,也是挺麻煩的。
唐曼去檢查工作,化妝間裡,一名化妝師竟然帶著紅進去的。
“你這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唐場長,我一時間的就忽略了。”
“馬上摘掉。”唐曼說。
化妝師臉色都變了,出去摘下來,進來。
“最後一次。”唐曼出來。
帶紅進化妝間,一個是對死者的不尊重,一個是對化妝師也不利,死者魂不安,會出問題。
唐曼去煉化間去檢查,看了一會兒,出來。
今天唐曼不安,感覺到異樣,就不出來的感覺。
她又進停屍間去看,然後骨灰存放室……
她幾乎是走遍了,那種不安依然還是有。
來自什麼地方呢?
唐曼每次出現不安,肯定是會出大事的。
唐曼分析著,要出什麼事情呢?
場裡她轉邊了,根本就沒有看出來。
唐曼站在窗戶前,烏鴉竟然越聚越多,這樣的現象出現過,但是這次尤其的多,看著人心發毛。
烏鴉聒噪著。
牢蕊進來了,走到窗戶那兒看著。
“師父,這烏鴉越來越多了,我今天到場子,也是越來越不安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98年,有過一次,場誌上記載著,當是出了大事情……”牢蕊說著。
關於1998年的那次烏鴉聒噪,烏鴉聚集達到了上萬隻,非常的可怕,出現的事情,也是非常的可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