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一愣,陰客是說喪事兒的,這活也接?
看來這件事情要麻煩。
“那我就不能管這件事情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好,免得惹上麻煩。”
唐曼從鬼市出來,坐在沙發上抽煙,她沒管這件事,知道,哈達有一些事情是有原則的,而且也不是完全可信的,他答應篡寫人改寫滿夥的人生,竟然給殺了,或者說,哈達回鬼市之後,讓篡寫人把他的人生改寫後,就殺掉了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坐在椅子上發呆,滿夥就進來了,那個慘呀!把唐曼嚇得一哆嗦。
滿夥這是從火堆裡跑出來的?
“你怎麼了?”唐曼問。
“命呀,著火了,給我點錢,我買幾件衣服,還有鋪蓋。”滿夥說。
“怎麼就著火了?”唐曼問。
“找哈達去了,哈達告訴我,我進屋子住,就著火,存錢就消失,就是這命,我大罵了哈達一通。”滿夥說。
“不是13號,你也能進鬼市?”唐曼問。
“我知道這裡麵的事情,我也當過鬼團副團長,你彆多問了,我還餓著呢。”
“先去洗澡……”唐曼沒說完,滿夥就急了。
“我一個要飯的,洗什麼洗?”
唐曼把包裡的幾百塊現金都給了滿夥。
這小子拿著錢,走了。
中午和董禮去古街吃魚。
滿夥就進來了,還是那樣子。
“你怎麼回事?”
滿夥都快哭了說:“錢丟了。”
唐曼說:“這篡寫人你得罪了?怎麼寫得這麼慘呀?”
“有可能,先吃飯。”
滿夥吃完,看董禮。
“彆看我,我沒錢。”
唐曼跟酒館的老板拿了現金給滿夥。
“彆再丟了。”
滿夥走了。
“師父,你不能心軟,他這是報應,乾了多少壞事兒。”
“彆瞎說,滿夥是巫師,還是有自己原則的。”
“倒黴的孩子。”董禮說。
回家,唐曼去任得寶那兒學膚畫兒。
任得寶就說起了沈家的事情。
全城都知道了,被倒墓了。
沈家人找了陰客說事兒。
“都知道是鬼市乾的了?”唐曼問。
“當然,露倒了,金色跑到山裡去了,這個放山人恐怕要在山裡呆上一輩子了。”任得寶說。
“那鬼市能放過金色?”唐曼問。
“你到底是不是鬼市的金牌?噢,明白了,鬼市金牌有兩個人,你是其中的一個,是清金,那個是混金,清金對於鬼市是不進去太多的,如清水一樣,混金就是都參與了。”任得寶說。
“還分這個?”唐曼問。
“慢慢你就知道了,金色不離開山裡,鬼市也不會去抓的,當然要抓金色,對於鬼市來說,還是很容易的。”任得寶說。
“你怎麼知道這麼多?”唐曼問。
“閒著沒事就就瞎打聽。”任得寶說。
從任得寶那兒回家,董禮還在追劇。
第二天上班,有一個人就進了辦公室。
四十多歲的一個男人。
“唐場長您好,我是張儀。”
唐曼看著說:“我不認識你。”
“我是陰客,給沈家和鬼市說事兒的。”張儀說。
“那你找我乾什麼?”唐曼很生氣。
“因為你是鬼市的金牌,我想您可以幫助我,把這件事幫得圓滿。”張儀說,
“這件事我不參與,你自己去鬼市找副團長去說事。”唐曼說。
張儀想了半天說出一句話,唐曼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