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進來了,小聲問:“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“彆亂打聽,走。”唐曼起身。
董禮拿著唐曼的包,跟著。
開車去寒食拿了菜,回古街。
坐在院子裡喝酒,董禮又問了。
唐曼說了。
“記住了禁忌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點頭,也是心裡害怕。
“今天半夜我要出去辦點事兒,你老實呆著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也沒有再多問。
半夜,唐曼開車到了唐色,唐人拎著兩個籠子出來的,十三個菜,一瓶酒。
放到車上,唐人說:“什麼事情都要小心。”
唐曼點頭,開車去了石棚村。
那個小酒館,唐曼把菜擺上,把酒倒上,那羅隱就從後麵出來了,把唐曼嚇一跳。
“羅師傅,您早就來了?”唐曼問。
“我事兒都辦完了。”羅隱坐下吃菜,喝酒。
“嗯,這唐色的菜味依然是獨特,依然是沒變,我依然是喜歡。”羅隱說。
唐曼在分析著,恐怕這羅隱和唐人認識。
她不想多嘴,在巫師麵前多嘴,沒有什麼好處的。
吃過喝過了,羅隱說:“送我回家,記住了,我的藍袍子。”
唐曼點頭。
開車送羅隱回家。
羅隱下車後,依然沒有讓唐曼進去。
“天亮後,到石棚村那個小酒館的後院,拿一件東西,然後回去,埋到棺船的那個位置,一切就沒事了。”羅隱走了。
唐曼回家休息。
天亮又起來,去了石棚村的那個小酒館。
小酒館的後院,有一個石棺,有一個正常鍵盤大小。
唐曼抱起來,不輕,放到車上,往場子去。
沒有想到,在天園的門口,車就開不動了,怎麼加油,車也不走了。
唐曼下車看,沒有什麼問題。
唐曼試了幾次,都開不走。
唐曼給明樓打電話,明樓在上班的路了。
明樓看到唐曼,下車。
“怎麼了?唐場長。”明樓跑過來。
“這車是不是出問題了,開不走了。”唐曼說。
明樓看了幾眼車,問:“這車上拉的什麼呀?幾個輪胎壓得都快爆了。”
明樓這麼一說,唐曼明白了。
唐曼把後背箱打開,明樓看了一眼。
“石棺?”唐曼說是。
明樓上車,開車,開不走,什麼地方都沒有問題。
明樓下車說:“抱我車上去。”
明樓抱石棺,竟然抱不動。
“我都弄上車,你一個大男人就抱不動?”唐曼也是奇怪了。
唐曼去抱,紋絲不動。
唐曼吸了口冷氣,明白了。
唐曼關上後背箱,說:“給我弄口吃的。”
進天園,進辦公室,明樓給煮方便麵,隻有這東西。
唐曼聯係羅隱。
羅隱聽完後說:“喲,壓棺,你走的是天園的路吧?”
“是呀!”
“忘記告訴你了,繞過天園,我還得去。”羅隱說。
“我接您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用。”
羅隱開著車來的,下車,看了一眼石棺,那車的輪胎就正常了。
羅隱到自己的車上,拿了一塊黑布。
“蒙上,到場子裡也不要打開,一直到埋到下麵去,再把黑布拿下來。”羅隱開車走了。
唐曼上車,明樓也上車了。
“我得跟著。”明樓說。
“也好。”
開車,唐曼讓明樓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,讓他找兩個人,把後麵的那個棺船坑清理出來,準備埋石棺。
唐曼還是很緊張,千萬彆再出什麼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