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幾分鐘,就黑天了。
唐曼出來,站在街上看,家家戶戶門口的油燈竟然一下都亮起來了,把唐曼嚇了一跳。
這是出了什麼情況了。
滿夥沒動,唐曼回去。
“坐下喝酒,不用害怕,在半扇門村,什麼都會發生的。”滿夥說。
唐曼心裡不安。
“這太奇怪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在這兒呆的時間少,如果長了,你也就習慣了,一會兒還有節目,更精彩。”滿夥笑起來,笑得邪惡。
唐曼看了滿夥半天問:“你今天是把我誆來的吧?”
“那恐怕是你想多了。”滿夥說。
沒過多一會兒,有風從門吹進來,把門吹得直搖晃。
滿夥站起來說:“看看熱鬨吧!”
到門口,街的遠處有棺隊,馬拉車,前麵走著很多的人,披麻戴孝……
“半扇門村送葬。”滿夥說。
送葬的隊伍過來了,有上百人,一馬車上裝著棺材。
唐曼看著,突然,她呆住了。
竹子竟然在這些人當中,也是披麻戴孝的。
“竹子。”唐曼小聲說。
滿夥細看,說:“可不是這孫子。”
唐曼沒理滿夥,竹子從唐曼麵前走過,麵無表情的。
“竹子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竹子跟沒聽見一樣。
“你彆亂叫。”滿夥說。
“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誰知道這小子玩什麼呢?但是送葬的時候你彆亂叫,彆把棺材裡的人給叫出來。”滿夥說得嚇人。
“彆在那兒嚇我。”唐曼說。
“真的。”
送葬的車和人過去了,出了村子,陽光出來了,油燈也滅了。
“進屋。”滿夥說。
唐曼進去了,問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滿夥猶豫了半天說:“半扇門村隻有一個原來村子裡的人,剛才看到的是一百多人,實際上,都是假的,隻有那馬車接的棺材是真的,還有竹子是真的,半扇門村,這樣的事情很多,似乎就是過去的某一些場景的再現,是陰氣所聚,形成的,這到是沒有什麼,可是竹子跟在後麵,乾什麼?”
看來滿夥也是懵了,也是沒有弄明白。
“那你不讓我叫他,為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我們兩個大活人站在台階上,他能看不到嗎?再說,你叫他,彆把棺材裡的人叫醒了,叫魂,叫魂,就是這麼來的。”滿夥說。
唐曼看著滿夥,感覺這小子在胡說八道。
她不相信這個巫師。
“你是不是有點懵了?那就對了,你現在就離開村子,有什麼事兒我再給你打電話。”滿夥說。
“我沒有找到竹子能離開嗎?”唐曼說。
“能不能都得離開。”滿夥說。
“你是騙我來的,目的?”唐曼是終於弄明白了。
“是,我騙你來的,竹子這二貨,已經在我麵前走了兩天了,就這樣的走過去,我到哪兒住,就追我到那兒,他這是要乾什麼,我也不知道,我想,把你叫來,看到你,他會……”滿夥捂著臉。
“你一個巫師怕他?”唐曼說。
“你是不知道呀,這竹子比巫師還嚇人……”
滿夥都要哭了。
唐曼想,滿夥說過,竹子知道很多的事情,這點唐曼也是清楚的,那竹子到底是什麼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