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沒明白是什麼意思。
淩老太想了半天,把杯放下說:“我想喝一杯。”
唐曼把淩老太扶起來,出來,到不遠的一家酒館喝酒。
“我想董禮那丫頭了。”淩老太說。
“那丫頭多好,還會點菜,你看看你點的菜,搭配的不好。”淩老太並沒有糊塗,這是給唐曼話聽呢!
唐曼沉默,就是她把事情放下了,董禮總是在眼前晃,那心能平靜嗎?
“你還是沒放下,放下了視而不見,你也不想找她什麼麻煩,她求我來了,要回來,我同意了,我給找的人。”淩老太說。
“師父……”唐曼不高興。
“喲,想學大妝,還這種心性,不行喲。”淩老太說。
“師父,我彆扭。”唐曼說。
“忍著,忍著,忍著就過來了。”淩老太說。
唐曼點頭。
沒辦法,受著吧!
淩老太說棺妝,可以化,就按照自己理解的化。
“我害怕七分離魂。”唐曼說。
“心裡不要害怕,就什麼都沒有了,離魂是害怕的原因,一個妝,就是妝。”淩老太說。
唐曼回家,銀燕跑過來。
“師父。”
“什麼事這麼高興?”
唐曼問。
“師父,聽說場子裡有一個學習的機會,去天津,我想去看看。”銀燕說。
“我都不知道,你怎麼知道的?”唐曼問。
唐曼也是奇怪了,這麼多的事情,自己都不知道。
“師父,上麵剛來的文件,是辦公室主任告訴我的,明天才能和你彙報。”銀燕說。
“就這事,誰去你也不能去,如果你不是我徒弟,還有可能。”唐曼說。
銀燕坐在一邊不說話。
“不高興?想不明白?忍著。”唐曼起來回房間休息去了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泡上茶,董副場長和辦公室主任進來了,彙報工作。
“天津化妝師學習,有一個名額,三天後就去天津,這是天津那邊發來的文件。”辦公室主任把文件放下,就出去了。
“董副場長,站著乾什麼?”唐曼說。
董副場長,坐下,又起來,又坐下了。
“是說董禮調回來的事情吧?”唐曼問。
“嗯。”
“調回來就調回來唄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是……好,沒事了。”董副場長一頭的汗,出去了。
董禮是真快,九點剛過,來報道了。
“唐場長,我來報道。”董禮把調令放到桌子上。
唐曼看了一眼,副場長,主抓化妝師方麵的工作。
“那就工作吧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說:“我的辦公室呢?”
“我給主任打電話,給你安排一間,這個場子,有兩個副場長,還真是第一次。”唐曼給主任打電話。
董禮出去了。
唐曼確實是沒完全放下,糾結自然是有的。
董禮突然就回來了,想儘了辦法回來的,回來乾什麼?
無非就是鬼13妝和喪妝,可是在她這兒不可能學得到的,還有其它的目的嗎?
在清縣當個場長也是挺好的,回來到這兒可是第二副場長。
唐曼進中心看監控,煉化師那邊在吃飯。
唐曼提醒一下,吃飯換班去到寒食吃。
煉化師馬上就收拾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