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一愣愣的看著。
“噢,你不喜歡女人抽煙是吧?”唐曼問。
“沒,沒,挺好的。”北一說。
“你抽煙嗎?”唐曼問。
“我不抽煙,除了上班,我就是去健身房,沒有其它的愛好。”北一說。
“你什麼學曆?”唐曼問。
“嗯,我們這個市的大學,比來後就去當兵了。”北一說。
這個城市的大學,是不太好。
唐曼笑了一下。
銀燕進來了。
“師父,小姐夫,一猜你們兩個就在一起,我的對像呢?”銀燕問。
“正要說這件事,我打個電話。”
北一打電話,讓他的同事到春天裡來。
半個小時後,進來了一個人,一米八多,長得還行。
“何純,我的同事,唐曼,銀燕。”何純伸手。
唐曼和銀燕不動,看著。
何純有點尷尬的,笑了一下,坐下。
“喝酒。”銀燕說。
銀燕有點興奮。
“我叫銀燕,何純是吧?我大學畢業……”銀燕說。
唐曼在下麵扯了一下,銀燕就停來了,笑了一下。
“我警校畢業的。”何純說。
喝酒聊天,唐曼不能隱瞞化妝師的事情。
說完,何純愣了一下。
又喝了一杯啤酒,何純說上衛生間,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。
銀燕也明白,說:“切,等到我給他上妝的時候,就上坑他的妝。”
唐曼瞪了銀燕一眼。
“這事怪我,沒有和他說明情況。”北一說。
“那你是什麼現法?”銀燕說。
“很正常呀,不管是什麼職業,都值得尊重的,我能接受。”北一說。
“那手,每天摸死人,一年摸多少?三百,四百,五百……不能確定,然後回家,摸你,摸你的臉,摸你的嘴,摸你的身體……”銀燕慢慢的,輕輕的說著。
“閉嘴。”唐曼說。
北一有表情有變化。
“哈哈哈,嚇著了吧?”銀燕說。
“沒有呀,我不害怕,也不相信那些。”北一笑了一下。
晚上快十點,回去,唐曼說:“以後跟我出去,你少惡心,還摸,摸,摸的,你是不是想男人摸你了?”
銀燕“切”了一聲說:“我看看這貨是不是葉公好龍。”
銀燕說完,回自己房間去休息了。
第二天上班,董副場長進來了。
“胡集給您送來一包東西就走了。”董副場長把東西放下,出去了。
打開,是一本書,關於沈家的。
就是沈村。
沈家逝者上合妝,雜妝。
書中記錄著三十幾個逝者的妝,而且都的照片,妝妝不同。
唐曼看著。
這些妝有官妝,有私妝,有鬼妝,還有喪妝,但是都是合,或者雜妝。
有的妝很粗,有的妝很細,有的妝是技術很好的化妝師化出來的,有的就很一般了,民間的私妝,技術上有的就差得很多,而且每一妝下麵,都是三個麵兒,正麵,左側,右側的照片,下麵還有化妝師的名字。
唐曼慢慢的看著,最後一妝,唐曼看到,一下就愣住了,打了一個激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