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節說,沒有。
唐曼想想,把畫收起來。
回房間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怎麼想這件事,都覺得很奇怪。
這讓唐曼是想不明白了。
中午,唐曼想去竹子那兒,沒敢進小區,打電話讓竹子出來的。
竹子上車說:“不進小區就對了,有人還是盯著,兩套房子我一個同學買了。”
“噢,謝謝你,我師父給我的那套房子錢,我得給她。”唐曼說。
“錢得過兩天的。”竹子說。
“也不著著急用。”唐曼開車,去吃西餐。
唐曼把那幅畫兒,帶來了。
讓竹子看。
竹子看了半天說:“任意的膚畫兒,這小子什麼意思?”
竹子都奇怪。
唐曼就把事情說了。
竹子這個時候才細看墓碑,竟然真的是。
“我看看這個位置。”竹子說。
這背景後麵有一棵鬆樹,在最山頂,單獨的一棵。
竹子說:“我知道是什麼位置了。”
吃過飯,竹子開車,上了國道。
跑了四十分鐘,下道,縣道,進村路,停大了山腳下。
爬山,半個小時,看到了那個墳墓。
是挺讓人吃驚的,墓碑上寫的確實是竹子的名字,除了名字沒有其它的。
看那墓碑,絕對不是剛立上去的,而是老墓碑。
“也許就是巧合,這孫子喜歡玩這種懸活。”竹子說。
唐曼總是覺得,任意不會這麼無聊。
回家,唐曼發呆。
任意來電話了。
“我是任意。”任意說。
唐曼控製著自己的情緒,問:“你還好吧?”
“挺好的,畫收到了吧?”任意問。
“收到了,可是那是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嗯,這膚畫,是用我的皮膚,做成的你,那墳墓就是竹子的,你和竹子愛情就快結束了,你和我才是真正相愛的人,我很早就愛上了你……”任意說著。
“你有病吧?”唐曼一下火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任意竟然掛了電話。
這事就奇怪了。
任意瘋了?精神不好了?
唐曼腦袋都痛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給滿夥打電話,說把一個畫發過去,讓他給看看。
任意容易玩邪惡的,這小子從老婆跟人跑了後,精神一直不是太正常。
滿夥回電話說:“這個得看實物。”
“東西在我車裡,你到場子裡來。”唐曼說。
滿夥是真不敢不來。
到場子,滿夥看任意給唐曼的膚畫,看了半天說。
“這小子是真心的喜歡上你了,這膚畫的皮膚肯定是任得寶的,割自己的皮成畫,那是愛一個人,而且會在半個月後,你也愛上任得寶,那墳墓就是葬送你和竹子愛情的墳墓,那是空墓,沒有屍骨,墓碑有百年了,那竹子兩個字,是巧合了,也算是你們的愛情到頭了,這種巧合千年不遇,讓這小子遇到了,活該你們倒黴。”滿夥邪惡的眼神。
“你是不是恨不得我們這樣?你恨我,我知道,你也恨竹子,我也知道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小姐,不開這個玩笑,你現在是我祖宗,我可不敢招惹你,你說,想讓我怎麼樣?”滿夥說。
“說清楚,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滿夥說出的話,讓唐曼直冒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