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恐怕是沒辦法改變了。”牢蕊的話,讓唐曼是徹底的失望了。
不管怎麼樣,都要麵對,唐曼想,任得寶,等我見到你的時候,我不一刀把你乾掉。
唐曼回去,董禮把兩本書放到了她桌子上。
“淩師婆讓我給你拿過來的。”
唐曼沒有反應。
“師父,你怎麼了?”董禮問著。
唐曼半天才說:“沒事,這兩本書好好看看,怎麼上屍泥的,然後自己練習。”
董禮“噢”了一聲,拿著書走了。
明天就是第十五天。
唐曼一夜沒睡好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檢查完工作,就坐在椅子上喝茶,想著這件事情。
任得寶進來了,站在那兒,拿著花兒。
唐曼就那麼一瞬間,覺得任得寶那樣的讓人喜歡。
唐曼捂住了臉,知道,自己不可能喜歡上這個人的。
“小曼。”任得寶叫了一聲。
唐曼聽著,竟然不討厭,甚至還心跳加速。
唐曼坐在椅子上,沒動。
任得寶過來了,唐曼手就伸到了桌子下麵。
任得寶竟然伸手摸唐曼的頭發。
唐曼竟然沒有覺得惡心,但是唐曼還有一種非常淡的意識,那就是一個想法,一刀乾掉任得寶。
唐曼從桌子下抽出來屍刀,那是金刀,一刀就紮在了任得寶的腹部。
任得寶“啊!”的一聲,退後好幾步。
唐曼一下就恢複過來了,自己是唐曼,眼前的任得寶是讓人恨到了極點。
唐曼上去,要紮第二刀的時候,主任正好進來,跑過去,把唐曼一下就抱住了。
任得寶捂著傷口跑掉了。
唐曼冷靜下來。
“我的唐大場長,你瘋了?那種雜碎不配你來動手。”主任說。
唐曼此刻就是自己,還是愛著竹子的唐曼。
她竟然笑起來,把主任嚇得直哆嗦。
“我沒事了,你讓人把血弄乾淨。”唐曼出去,到後麵的花園,坐在椅子上抽煙。
她也害怕,彆把任得寶給紮死了。
現在害怕,那一會兒,就是想乾掉任得寶。
唐曼給竹子打電話,竟然沒接。
再打,就是正在通話中,這是被拉黑了。
唐曼就意識到,竹子愛上了彆人。
這個彆人是誰?
唐曼有點發懵。
中午,唐曼下班,去竹子的小區找竹子。
剛到門口,保安就跳出來了,喊著:“化妝師,你不要進來,也不要離我這麼近。”
唐曼鎖了一下眉頭,轉身走了。
化妝師怎麼了?抱你孩子下井了?還是坑了你家的老娘們?
外界對化妝師的偏見,讓唐曼接受不了。
她不敢停留,如果小區的人知道她來了,弄不好就會把她打殘廢了。
唐曼坐在車裡,看著小區的門口。
一會兒竹子出來了,和一個女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