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酒,回家。
早晨起來,上班,銀燕開車。
唐曼在後麵閉上眼睛,想事兒。
到場子,進辦公室。
可西西進來了。
“唐場長,中午請您吃飯,方便嗎?”可西西說。
“嗯,方便,我們姐妹也應該聊聊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好,就古街112號吧。”可西西笑了一下,出去了。
這可西西要和唐曼說什麼呢?
唐曼的手機短信進來了,看了一眼,十五萬進了唐曼的卡裡。
唐曼給葉軍要了電話。
“十五萬,我一會兒給你轉過去,你和唐婉需要用錢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用,我不差那點錢,何況妝是你化的。”葉軍說。
“彆裝講究人了,一人一半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。”
唐曼轉給了葉軍七萬五。
唐曼喝茶,一個人進來了,沒敲門,讓唐曼不太高興。
唐曼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,沒說話,四十多歲。
“我叫葉色,納棺師,和胡集是好朋友。”這個叫葉色的女人坐下了,自己竟然泡上了茶,這是準備好好的談談了。
提到胡集,唐曼心裡是沒底兒的。
“茶真不錯。”葉色雖然四十多歲了,但是很精致,很會打扮。
“你有什麼事兒?”唐曼問。
“噢,胡集是我師哥,失蹤了,找不以了,他跟我說過,將來遇到什麼事情找你,你能幫著解決。”葉色說。
“說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昨天上了一個妝,掛妝了,家屬當時就跟我翻臉了,如果不是認識,我今天都來不了了。”葉色說得很輕鬆。
掛妝了,就是砸妝,外行都能看出來砸妝,那妝得差到什麼程度?
“詳細說一下。”唐曼問。
“鎮裡的一戶人家,也算是挺有錢的,明天下葬,是泡屍,自殺,跳湖了,三天後打撈上來的,我上妝的時候,沒處理好,反水妝花掉了。”葉色說。
“你是納棺師,也應該乾了很多年了吧?”唐曼問。
“十六歲開始乾。”葉色說。
“那還會犯這樣的錯誤?很低級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有點特彆的情況,到時候您看看就清楚了。”葉色說。
“我不幫你。”唐曼拒絕了。
唐曼對納棺師徹底的是失去了信任了。
本以為和胡集相得的很好,納棺師雖然邪惡,但是也是有人情味兒的,可是誰知道,胡集竟然還是設計了她。
“唐曼,八千塊錢,可是不少,這錢都歸你,如果你賺少,我再加兩千,湊一萬。”葉色說。
看來這個活兒葉色是真的做不了了。
“我真的幫不了你,你看看找其它的人。”唐曼說。
葉色看了唐曼半天,站起來說:“謝謝你的茶。”
葉色出去了。
葉色竟然找了可西西,兩個人在場子外麵的一角說著什麼。
有十幾分鐘。
納棺師葉色開車走了。
可西西回了化妝師辦公室。
中午,唐曼帶著董禮去了112號,可西西已經在了。
吃飯,喝酒,可西西說:“先說納棺師葉色的事情,我說一下葉色,葉色十六學化妝,當了納棺師,她跟著胡集學的,說是胡集的師妹,其實不是,是胡集的老婆,這件事誰也不知道,那麼葉色找上門來,就那水泡的屍體,返水對於紅納棺師來說,是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的,看來是來找胡集的,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據,但是,這裡麵有著什麼事情,葉色跟我說,讓我說服您,我沒同意,您也不能去。”可西西說。
這讓唐曼有些擔心了。
這事可不是不透風的牆,和胡集進沈家大墓,也許會有人看到,有人知道。
唐曼沒說話。
隨後可西西又說出來件事,唐曼一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