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說了怎麼回事?
“明天你也給我介紹一位這樣的。”叫組長說。
“到時候,你就不乾了,受罪。”唐曼說。
回去,董禮和銀燕竟然在完子裡吵起來了。
董禮跟戰鬥雞一樣,跳來跳去的,銀燕頭發也亂了,脖子粗臉紅的,銀燕從來不這樣,這是董禮把銀燕惹毛了。
唐曼進去,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,董禮和銀燕看到唐曼,立刻就閉嘴了。
唐曼坐下,泡茶,叫兩個人坐下,銀燕掉眼淚。
唐曼上去給了董禮一巴掌。
“又欺負燕子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偏心眼,我沒欺負她,今天上妝的時候,銀燕給可西西助妝,也不知道辦公室主任怎麼想的,具體的我不說了,我累了。”董禮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。
唐曼看銀燕。
“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銀燕擦了一下眼淚說:“師父,今天讓我給可師傅助妝,本來隻是助妝,到後來,可師傅突然肚子不舒服,說出去一下,讓我把後麵的妝完成,說十點那邊煉化,我看時間不太多了,我就做妝了,也完成了。”
一妝不二,沒出事萬幸。
“什麼妝?”
“二等級的妝。”銀燕說。
“有什麼異常嗎?”唐曼問。
“沒有。”銀燕說。
“那就好,禁忌知道吧?”唐曼陰著臉。
“一妝不二師。”
“知道就好,去吧,忙你自己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回房間,休息。
四點多起來,坐在院子裡喝,滿腦袋的那是那雙腳,十三乘馬車棺材裡的那雙腳。
董禮出來了,坐下問:“師父,我一會兒去出玩。”
“可以,九點回來。”
“師父,十一點。”
“八點五十。”
“師父……”
“八點四十。”唐曼完,董禮一個高兒就跑了。
銀燕出來,董禮倒茶。
“讓平姨晚上炒幾個菜。”唐曼說。
銀燕去告訴平姨。
唐曼看著銀燕,也有自己的小脾氣。
銀燕回來,唐曼和銀燕聊天,葉色又來了。
趙叔開的門,沒讓進,過來問唐曼。
“讓她進來。”
葉色進來了,依然是把自己打扮的精致。
葉色進來坐下,自己倒茶。
“葉姐,你總是找我,乾什麼呀?你可影響我的生活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其實吧,我也是想跟你學妝,鬼妝和喪妝,每一個化妝師都想。”葉色說。
葉色說胡集是自己的師哥,可是事實上,葉色是胡集的妻子,隱藏這個,不知道是什麼意思,這讓唐曼不安。
胡集一直就是在弄鬼妝和喪妝的事情。
最後把自己弄沒了。
這葉色竟然也折騰上了。
“其實,這些東西對於你們納棺師是一點用也沒有。”唐曼說。
“十六歲開始,當納棺師,今年四十有二了,可是我並沒有賺到什麼錢,一直就是不死不活的,而那鬼妝和喪妝,一妝成利,二妝成名,可以改變我的一切。”葉色說得到是沒錯,可是挺給編故事的,胡集手裡的錢,可不是小數。
“我有一個工作,賺不少,還體麵,我給你介紹過去呀?”唐曼說。
“什麼工作?”葉色問。
“故事雜誌編輯。”唐曼說。
葉色笑起來說:“唐大局長,唐大場長,唐大教授,開玩笑了吧。”
葉色大笑起來。
唐曼看著葉色,這個納棺師到底是什麼意思呢?
讓唐曼感覺是十分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