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小河說。
“我高中的時候,學的畫畫,給我輔導的一位老師,姓季,叫什麼我不知道,一直給我輔導,考上了美院。”
唐曼給季節打了電話。
季節過來,孫小河看到季節,站起來了。
“季老師。”
季節也是一愣,說:“孫小河是吧?”
“對,我是孫小河。”
季節坐下了,看了孫小河半天。
“你現在乾什麼呢?”
“美術老師。”孫小河說。
“噢。”
季節看唐曼。
“是不是那件事兒?”季節問。
“對,孫小河全知道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對季節一直是質疑的。
就《三十的夜》季節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的,但是沒有說。
“出現了這樣的事情,你也不用害怕,也說明不了什麼……”季節說著,這話顯得有氣無力的,一點作用不起,反而孫小河更緊張了。
孫小河問了《三十的夜》的情況,唐曼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。
孫小河也是奇怪了,自己和《三十的夜》到底有著怎麼樣的聯係呢?
就現在看來,孫小河完全和這件事沒有什麼交集。
孫小河走了,唐曼問季節。
“姐,這事您跟我說一句話實。”唐曼問。
“這件事最終還是康一,你也跟唐一在一起呆了一個冬季,學過臉畫兒,追來追去的,應該是康家人的事情,可是現在康家沒人了具體的我也是真的弄不清楚。”季節說。
唐曼搖頭。
季節走後,唐曼自己又坐了很久才回去。
回去後,進鬼市找哈達。
問《三十的夜》的畫兒的事情,哈達說:“有因必有果,這事不是你能管的,何況和也沒有什麼關係。”
哈達說。
唐曼想想,確實也是這樣。
“我就是想了解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現在管得事兒太多了,手也伸得太長了,還有一些私妝,你也少碰,你想學妝,我沒有意見,但是有一些不能碰的東西,彆到時候出事了,弄不了,就晚了。”哈達說。
“我是你鬼市的妻子,有一些事情你得幫我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現在挺好的,就是勸你,有一些事情不要去做。”哈達說。
唐曼坐了半個小時,就回家了。
哈達並不能她什麼解釋,但是唐曼清楚,鬼市應該是有這個能力,了解這一切的。
第二天上班,孫小河竟然找到了火葬場來了。
“唐場長,我沒辦法,不得不來,昨天夜裡,我又夢到了一個人……”孫小河說這個的長相。
唐曼一聽就知道是康一。
“你見過這個人嗎?”唐曼問。
“從來沒見過,這也是太奇怪了,很清楚的一個夢。”
“你認識的人中有姓康的嗎?”唐曼問。
“我都想過了,沒有,我心裡不安,我竟然會在棺材裡,這怎麼可能呢?”孫小河快要哭了。
“也許那棺材裡的人並不是人,也許那隻是一幅畫兒,也許,那隻是彆人的一雙腳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是,我肯定了,那雙腳是我的,再巧也不可能巧到腳上的那個小黑點都有,而且畫畫的人能畫出來,那得對我的腳是多麼的熟悉?可是沒有這樣的人呀!”孫小河說得沒錯。
那麼康一到底是怎麼回事呢?
孫小河走後,唐曼就琢磨著,這件事也是太奇怪了。
康一和唐曼講過,這畫成後,有一些是康一也無法更改和預料的,就是說,棺材裡出現的人,是隨機的,而不是提前畫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