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跟棺材裡一樣,味兒都是一樣的,我害怕再回棺材裡,姐,不要讓我哪兒。”康兒說。
“放心,以後就不去哪兒,想吃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嗯,嗯……”康兒“嗯”了半天,天真的看著唐曼。
“好了,去吃魚。”
魚館吃魚,剛吃上,北一穿著警服就跑進來了,拿著花兒。
“我得馬上回去。”北一說。
“這把你忙的,如果忙就彆折騰了。”唐曼笑著說。
“我所你跑了。”
北一跑了。
老太太說:“從來沒有看到他對誰這麼上心過。”
“奶奶,一起吃點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了,我吃過了。”
唐曼教康兒東西,給講所有的東西。
“再過一個月,我就送你到學校學習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有點害怕。”康兒說。
“不用害怕。”唐曼說。
和康一學臉畫的半年多裡,康一真的拿唐曼當女兒一樣。
送給她的那個紅狐狸圍脖,那是康一的好朋友,在最後的時候,殺掉了,給了唐曼。
這份情,這份義,唐曼是絕對不會忘記的。
這過飯,回家休息。
起來的時候,孫小河就來了,人竟然很憔悴,看來是這件事確實是讓她無法睡好了。
“唐老師,你說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呀?”孫小河說。
“到現還是弄不明白,那畫兒有一百二十一年了,經過百人而成,但是,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,也解釋不清楚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的感覺十分的不好,真的很不好。”孫小河說。
“發生了什麼嗎?”唐曼問。
“我夢到了馬車,就在小區裡停著,說是要來拉什麼人,夢很模糊……”孫小河說。
“你是想得太多了,所以夢裡才會夢到。”唐曼不想再給孫小河壓力。
“不是,《三十的夜》的畫兒,我夢到了,我畫出來了,竟然完全是一樣的……”孫小河捂著臉,搖頭。
孫小河走的時候,是呆滯的狀態。
唐曼也是搖頭,給叫組長打電話,問《三十的夜》有什麼變化沒有,叫組長說,沒有,還是露出的那雙腳。
化驗的結果還沒有出來。
唐曼等著。
第二天上班,十點多,叫組長給唐曼打電話,讓她馬上過去。
唐曼過去,叫組長說:“化驗結果出來了,你看一眼。”
化驗的數據拿過來,唐曼看了一眼說:“不懂。”
叫組長說:“這裡的成份很複雜,有一種動物的骨粉,也正在進一步的分析,其它的就是十幾種的石粉磨成的顏料,成份十分的不穩定,但是在遇水,半個小時後,就變成了普通的一種顏料的成份了,事實上,這種石粉的物質是還在的,非常的奇怪。”
“竟然會這樣,那動物的骨粉,我想,應該考慮是不是狐狸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怎麼認為會是狐狸呢?”叫組長說。
唐曼知道,康一家族是養著一種野狐的,就有這種可能。
“我猜的,什麼東西最詭異呢?我就是這麼想的。”唐曼並沒有說出實情來。
那《三十的夜》是不是用了這種顏料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