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在化妝師辦公室,打開自己的箱子,把衣服換上,看單子,沒有自己的任務。
竟然沒有。
董禮看這些化妝師的眼神,也有點不對。
董禮不笨,她回位後,就發現很多都是不對的,她沒有問。
這個時候,她沉默了。
沒有活兒,就到寒食去吃飯,早飯沒吃飽,又乾了兩碗餛飩。
回來,坐在化妝師辦公室喝茶,唱歌。
快中午,董禮上樓。
她沒有早早的上樓,知道,唐曼的心情不好。
董禮敲門,聽到聲音,推門進。
“師父,想我沒?”董禮說。
“屁,幾個小時就想你了?”
“我想到一個好吃的地方,大夥房魚,白家店。”董禮說。
“嗯,我去過,你得有真正的朋友,吃真正的魚。”唐曼說。
“當然。”
下班,董禮上車,開車要走,唐曼說,叫上銀燕。
“不,今天就我們師徒兩個,我有正事要談,不想讓彆人聽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是擔心的,這董禮是不是裝的呢?
董禮開車大聲唱歌。
“行了,講的什麼呀?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不快樂的時候就大聲唱,管它是什麼,唱了就痛快了。”
白家店大夥房水庫魚,一家店,董禮進去,老板就顛了來了:“喲,董大小姐,您可是很久沒來了。”
“給本小姐弄魚吃,一樣上一盤,如果有假的,我就把你店點了。”董禮大聲嚎氣的。
進小包間,真的隻能坐兩個,能看到水庫。
魚十幾種,一樣一盤的上來了。
喝酒,吃魚,很享受。
董禮問了:“師父,我這兩天就想問,發生了什麼?”
唐曼看著董禮說:“你不過就是出去幾天,回來了,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師父,不對,化妝師辦公室櫃子裡我放的吃的,都過期了,時間不對。”
董禮說。
唐曼知道,董禮已經是知道有問題了。
明天,竹子入葬。
唐曼閉上眼睛想了很久。
把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。
“不可能,開什麼玩笑?我是那樣的人嗎?我是那樣的人嗎?”董禮竟然激動了,喊起來了。
“你當什麼都沒有發生,明天早晨,竹子入葬,希望你跟著我一起去,給竹子行三個禮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沉默了很久。
“好吧,我聽師父的。”
回家,休息。
第二天,早晨去竹子那兒。
納棺師已經給上完妝了。
棺出,抬到山上下葬。
唐曼和董禮了最後一程。
墳成包,人成空。
鞠躬後,唐曼和董禮下山,董禮沒有應該有的悲傷,唐曼確實,董禮確實是忘記了經曆的那一段。
唐曼的眼淚下來了。
“師父,您彆傷心,竹子是去轉間了,享福去了。”
唐曼不說話。
回家,平姨把一件快遞放在了桌子上。
唐曼躺在床上不想動。
董禮給泡上茶,就出去了。
唐曼根本就睡不著。
起來,拆開快遞。
竟然是竹子寫的一封信。
小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