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怎麼也沒有想到,是棺妝。
在棺材裡上妝。
“我不做。”唐曼說。
“給多少錢?”董禮在一邊問。
“彆多嘴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。”董禮吃東西。
“你可以先看看。”葉軍說。
唐曼是猶豫的,就棺材裡上妝,她隻是聽說過,但是沒乾過,也沒見過。
“那就明白下午兩點,我開車過來。”葉軍走了。
“師父,棺材裡上妝,那多嚇人呀?”銀燕說。
“是呀,你這小膽,肯定得尿褲子。”董禮說。
“明天董禮,你跟我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得令。”董禮舉杯,乾了。
十點多回去,休息。
唐曼琢磨著,這個內豔拆妝,然後就乾在實台上上妝,膽子是真不小。
唐曼看過內豔上妝的視頻,那是試探性的,如果這樣,一直試探到出事,出事控製在可控製的範圍內,這個內豔到也是不簡單了。
但是,這樣下去,不是好事兒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坐在中心看內豔上妝。
果然是,又進了一步。
唐曼沒看完,離開。
回辦公室,給牢蕊打了電話。
“師父,內豔在探妝,這樣可不行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要管,任由她去。”牢蕊說。
“師父,我就不明白了,你護著她乾什麼?你是一個正直的人,什麼時候成這樣了?”唐曼說。
“你教訓起師父來了?”牢蕊說。
“師父,我可不敢。”唐曼說。
“既然不敢,就聽著,不準再問。”牢蕊說了,聲音很大,掛了電話。
唐曼把電話離耳朵很遠,聽著都震耳機。
這師父是怎麼回事?
內豔進來了。
“喲,內師傅,來挑釁來了?”唐曼說話也不好聽。
“不敢,唐大局長,我隻想請教,幫我看看妝。”內豔說。
“你是高級化妝師,不需要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您是教授呀,我跟您差一個級彆的。”內豔說。
“可以,但是我有一個條件,我想看看你的工作室。”唐曼說。
“沒問題,中午我請您吃飯,然後去我的工作室。”內豔說。
唐曼和內豔去看她剛上完的妝。
唐曼看著,問:“你想讓我看什麼?”
“你心裡麵比我清楚。”內豔說。
“其實,隻上皮毛,下妝反步驟,步驟是弄明白了,可是上妝的時候,再一步一步的上,那完全就是不一樣的,這煩拆是不能拆的妝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確實說的是實話。
“開玩笑了,我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內豔說。
中午,下班,內豔還真就等她。
去吃飯,然後去內豔的工作室。
原來葉軍的工作室。
“你很有錢。”唐曼說。
“就是喜歡,這原來是葉師傅的工作室,我就買過來了。”
進去,工作室裡擺著幾個著義顱,其中的兩個,唐曼認出來了,但是妝都拆完了,是淨顱。
“這兩個義顱骨還是挺不錯的,就我所知道,一個得值個七八萬的。”唐曼點了內豔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