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組長想了一下問:“那天的事情,需要再說一次。”
劉東想了一下,開始講,一點問題也沒有,這樣的問題,叫組長他們問了十幾遍了,沒有出入。
“那我給你講一個另一個版本。”叫組長說。
這個劉東竟然還是十分的鎮定,一點也不慌。
叫組長講完了,劉東笑了一下說:“您真會開玩笑,您不當編劇真是浪費了。”
劉東竟然這樣說話,看來是底氣十足。
叫組長到車上,把繩子拿出來。
“這繩子是用刀割斷的。”叫組長說。
劉東一愣,撒腿就跑。
叫組長伸手是真利索,一個女人,幾步就追上了,一個絆,人栽倒,按住,給銬上了。
拉上車,回去審問。
劉東很久才開口,說:“那繩子你們是怎麼找到的?”
叫組長說了。
“不對,我第二天回去了,把繩子拿走了,繩子我燒掉了,處理掉了,那繩子怎麼來的?”劉東問。
叫組長說:“這個我不和你解釋,說你怎麼殺了你女朋友的?”
劉東猶豫了很久,徹底的放棄了,但是一直追問繩子的事情。
叫組長解釋不了。
出來,問唐曼。
“怨恨之魂,三天之內,可以做一些事情的,那繩子又埋回去了,恨魂可以做到的,甚至有的大魂,可以做得更多,我們傳統的,守孝三年,其實,有一些靈魂藏著的,怨恨,親人失親之痛,除了是懷念之外,還有就是一種,三年不利,這是魂有怨,三年才離開。”唐曼說。
“親人的靈魂也會害自己的親人?”叫組長說。
“魂是另外的一種存在,至於為什麼會這樣,我也是解釋不清楚了,這個魂可以讓燒掉的繩子回到原處,也是怨恨不小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你怎麼知道的?你在湖邊問過我,對岸有人,問我看到沒有,我沒有看到,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叫組長是奇怪。
唐曼小聲說了一句,叫組長臉通紅。
唐曼笑著走了。
唐曼在鬼眼開的時候,叫組長前麵走,她看到了叫組長裡麵穿的是什麼。
唐曼回去,天已經黑了。
董禮在家裡洗衣服。
“師父,回來了?我餓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等下。”唐曼猶豫一下,本想給竹子打電話,但是沒打,上次在飯店所說的話,唐曼也是真不好意思打這個電話了。
她想吃竹子的菜了,但是沒臉打。
“我休息一會兒,去吃西餐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才不去,太費勁兒了,吃燒烤去。”董禮把衣服晾上。
去吃飯,喝啤酒,董禮說今天場子裡的事情。
就是卡台的事情。
“她們都說,以前發生過一次,修理師傅忙了六天的時間,家屬把場子都給告了,這次他們說……”董禮說。
“好了,以後這樣的事情,彆瞎傳,一個小姑娘,彆跟那些老娘們一樣。”唐曼說。
“遵命,師父。”
酒快喝完的時候,辦公室主任來電話了。
“唐局長,那台突然就升起來了,在第三等級化妝間。”辦公室主任說。
“降台,送進冷凍間,明天我上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局長,我怕卡台,先把屍體人工運過去可以嗎?”辦公室主任說。
“不用,出事算我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事情解決了,怨除恨消,不會再有問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