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子晃著進了小區,看來是喝得不少。
突然,一個人從竹子後麵過來了,跑了幾步,唐曼尖叫。
可是竹子沒有聽到,那個人是捅刀的動作。
唐曼愣了一下,撒腿往樓下跑,董禮也跟著往樓下跑。
竹子倒在地下,地上全是血,竹子瞪著眼睛。
董禮打120,110,保安也跑過來了。
120來了,送到醫院搶救。
唐曼有點發瘋,親眼看到的,但是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長像,因為太遠了。
董禮陪著唐曼。
竹子這個人平和,不會得罪什麼人,這個人要乾什麼呢?
兩個多小時後,醫生出來了。
“沒大問題,送病房觀察。”
唐曼鬆了口氣。
病房裡,竹子一直就沒有醒。
“董禮,你回家吧,明天早晨你過來,帶些用的,盆,水杯什麼的,然後去上班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走了。
唐曼看了一眼手表,已經是下半夜兩點多了。
唐曼出病房,到病房的外廊,抽煙。
一直到天亮,唐曼都沒有睡。
叫組長來的,帶著人來的。
“這個案子我接手了,竹子醒沒?”叫組長問。
“沒有,一直沒醒。”
唐曼說,她想,也許是竹子累了,睡著了。
九點多了,竹子還沒有醒。
進醫生的辦公室。
“不應該呀!”醫生過來看了,也是奇怪。
檢查。
“沒有問題,傷口沒有傷到內臟,三刀,但是刀的刀口,並不是很鋒利的刀,這個人很有勁兒。”醫生說。
唐曼問:“什麼時候能醒過來?”
“再等等,也許昨天他喝了太多的酒,也有關係。”醫生出去了。
牢蕊打來了電話。
“聽董禮說了,竹子現在怎麼樣?”牢蕊問。
“沒醒。”唐曼說。
牢蕊說下班後過去看看。
叫組長又去了現場,這個人監控裡出現過兩次,都是背影,現場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。
很麻煩的一件事情。
唐曼是心裡發慌。
牢蕊過來了。
找醫生:“那刀口是什麼樣的刀口?”
牢蕊問。
“我們有錄相。”醫生把電腦的錄相給牢蕊看了。
牢蕊看了半天說:“噢,沒事了。”
牢蕊看著竹子,一直就是那樣子,臉色發青。
牢蕊把唐曼叫出來。
“這件事很麻煩,骨刀紮的,看著是不要命的,但是這骨刀是人骨成刀,屬於陰,陰氣在身體裡出不來,一直就是逼著陽氣出來,如果是這樣,就危險。”牢蕊看刀口就看明白了。
她遇到一次這樣的事情,那死者就是骨刀紮的,事實上,刀口並沒有致命。
“怎麼辦?”唐曼問。
“我得找一個人,陰醫,這個人難請,你就彆管了,我馬上過去。”牢蕊說。
“讓董禮和你過去吧,有什麼事,也能有一個幫手。”唐曼說。
牢蕊點頭,董禮跟著牢蕊走了。
唐曼就是奇怪了,這竹子怎麼就會被人紮了呢?這是出了有什麼怨恨,往死裡的弄了。
唐曼坐在一邊,看著竹子。
醫生又進來了說:“專家會診了,真的就找不到原因,不行我開轉院吧,到省裡看看。”
“不用,再等等。”唐曼說。
醫生走了,唐曼到外廊抽煙。
這和那個給自己紙條的人有關係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