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怎麼也沒有想到,事情會是這樣的。
第五竹孫給周雪道歉,賠償了六萬塊錢。
這事也不算過去了。
第五竹孫安排到一個幾年沒用的辦公室。
三十,唐曼起來,早早的就到了場子。
把董副場長,辦公室主任叫進辦公室,告訴他們給準備過年的包兒,下班的時候發給他們。
唐曼四處的轉著,今天的人也不少,不過中午能全部完成。
唐曼回辦公室,給牢蕊打電話。
“師父,我派人去接你。”
“不行,下午開飯前,我肯定能到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進中心看監控,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出問題。
第五竹孫在外麵是走來走去的。
唐曼沒理他。
下班,一切安排好,董副場長值班。
唐曼她們回家,青瓦台的廚師就來了,帶著菜。
這是辛邊給安排的。
唐曼是拒絕的,可是辛邊非得要這樣做。
董禮給牢蕊打電話。
“師婆,到哪兒了?”董禮問。
“現有二十分鐘就到了。”牢蕊說。
董禮告訴青瓦台的廚師,開炒。
董禮,銀燕,康兒把鞭炮都準備好了。
“董禮,我告訴你,不準給我喝多了,明天還要上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實一休息,到十五是輪班製,就這麼牛,你說氣人不?”董禮搖頭小辮子。
唐曼瞪了她一眼。
董禮出去了,站在街口等牢蕊。
這丫頭心計可多了。
董禮把牢蕊接進來了,進院大喊。
“師婆回來了。”
有董禮整個院子都熱鬨。
放鞭炮,吃飯,喝酒。
董禮是真能折騰,牢蕊也是真偏心。
鬨到了半夜,休息。
早晨唐曼早早的起來了,銀燕拉著唐曼開車去上班。
把一切都安排好後,辦公室主任進來說:“唐場長,今天我值班,一會兒您就回去休息吧!”
“不用,我等到下班。”唐曼是害怕出問題。
第五竹孫進來了。
“你不在家裡呆著過年,跑這兒來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回去也是一個人,我昨天就在這兒住的。”
唐曼鎖了一下眉頭。
“你完全不用這樣,有活的時候我會叫你的。”
“唐場長,您得給我安排活兒,我官活兒和私活兒都會的。”
唐曼也是害怕,這個第五竹孫給自己惹出來麻煩。
“沒有工資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唐曼說:“那就等到年後的,我給你排活兒。”
第五竹孫出去,回自己的辦公室。
十點多,牢蕊來電話說:“我得回省裡,那邊有事情。”
“師父,讓董禮送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送什麼送?我自己開車就行了。”牢蕊掛了電話。
第五竹孫在快要下班的時候,又進來了。
“有一個活兒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那你就去乾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行,我隻能是給您助妝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我說行就行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不想在大過年的去野妝。
“真的不行,這個妝在水河莊,價格初步談了一下,三萬,就是要求精妝,兩個多小時就完成,是正常的死亡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野妝的價格一般就是八百,最多的三千,除非是那種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也是有所不同的,像這樣的活兒,價格高,也不是誰都能拿到的,納棺師這個行業,也是很複雜的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你是納棺師的一個管事的?”唐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