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活,一直到中午。
去吃食堂,然後休息到一點鐘。
又開始乾活兒,複原就是頭部,確定這個人是誰。
“這恐怕不是一個人。”唐曼說。
“但是骨頭並沒有那麼多。”
“對,一個半的頭顱骨,應該能複原一個半。”唐曼說。
“半個頭複原就有點嚇人了。”木輕說。
“是呀,弄半個頭出來,不過我到是好奇,會是什麼樣子的。”唐曼說。
一直到晚上六點,複原到了三分之一。
消毒,衝洗後,出來。
“師父,我回家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跟著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對,董禮你也去。”
董禮一聽乾飯,也不管那些,上車,接著唐曼就走,跟著木輕的車。
“這個木輕,開車這麼慢,還警察呢。”
“誰像你,唬了巴機的,以後也慢點。”唐曼說。
半島假日小區。
這兒算是中高檔的小區。
一樓,花園,一躍二的房子,看來木輕家的條件是不錯的。
進去,木輕的父母很熱情,旁邊還坐著一個人。
“那是我徒弟,拳擊教練,木易。”
介紹過後,喝了一會兒茶水,就進餐廳吃飯。
董禮是乾飯王,吃喝,說話還大聲嚎氣的,不過讓人喜歡,氣氛好。
那木易竟然也是一個外向性格的人,兩個人一會兒就成哥們了。
“丫頭,你是化妝師,平時化妝,害怕嗎?”木輕的母親是大學老師,還有兩年就退休了。
“我師父現在很少上妝的,現在是場長,副局長,教授。”董禮嘴欠。
這就這個木輕也不知道,董禮的話說完,就看到唐曼。
“噢,是,是,我有的時候也是上妝的。”唐曼看了一眼董禮。
董禮就和木易喝酒。
“那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?”
“古街的宅子,最好的宅子,三進的,外帶一外偏宅,一千多萬。”董禮嘴又欠了。
唐曼陰了臉,董禮捂嘴。
木輕笑起來。
“噢,宅子是我哥給我的,我哥做了點生意,賺了點錢。”唐曼說。
“家裡還有什麼人?”
“媽,你這樣盤問人家,不太好吧?”木輕說。
“有什麼不好的?將來是要當我們木家兒媳婦的人,自然要弄清楚的。”木輕的母親說。
“爸,你得管管我媽了。”木輕說。
“你彆這樣,孩子挺尷尬的。”
木輕的父親說,這老太太也就不問了。
就聊其它的,董禮突然說:“姨,我也給你家當兒媳婦怎麼樣?”
所有的人都愣住了,木輕的父親問:“木易,你喜歡嗎?”
木易長得膀大腰圓的,竟然不好意了。
“痛快點,一個男人。”木輕的父親說。
“喜歡,進門我就喜歡,長得好看,還活潑。”木易說。
這董禮的臉皮是真厚。
“這件事再考慮一下。”木輕的父母說。
“考慮什麼?我是高級化妝師,全國也沒有多少的,過幾年,我也能是教授級彆的化妝師,我保證不給木家丟臉。”董禮看來是有點喝多了。
“董禮。”唐曼叫了一聲,董禮一下就把手背到後麵,閉嘴了。
聊天晚上九點多,回去。
董禮回去給唐曼泡上茶,要回去休息。
“你給我坐下。”唐曼生氣了。
“師父,我錯了。”董禮坐下。
“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太作了?打可西西,我去對像家,你到好,給自己找了個對像,一個女孩子,矜持點行嗎?”唐曼是把董禮給批了一頓,讓她回去休息。
晚上,睡著了,墳音響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