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竹孫在喝茶看書,一個好習慣,喜歡看書。
“唐小姐,有事?”第五竹孫問。
“問你扶餘人的花臉妝,或者說是彩妝,就妝來講,真的打破了我的想像了,死人的妝是白,黑兩色,最多加青,可是那是彩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你還真去了。”第五竹孫說。
“我還知道,就扶餘人的妝,都是由你來化的,沒有其它的納棺師,我想學。”唐曼說。
“可以,一妝換一妝。”第五竹孫講上了條件。
唐曼知道,他所說的一妝換一妝,就是喪妝和鬼妝。
“這個可不行,喪妝和鬼妝不是誰便就可以教給誰的,你沒有條件的給你講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小姐,你有點過分了。”
“聽哈達說,你得聽我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吧,唐小姐。”第五竹孫歎了口氣。
“我沒有顏料。”
“我也沒有,但是你可以用其它的彩代替,在義顱上上妝。”
“好吧。”第五竹孫很無奈。
“今天晚上,到我那兒喝酒,然後在我的工作室上妝。”唐曼說完就走。
回辦公室,唐曼有些興奮,這彩妝讓唐曼控製不住的興奮。
叫組長來電話說,又死了一個,找到人了,依然是有罪,有什麼辦法沒有?上麵一個勸兒追。
“真的沒辦法阻止,至於是怎麼回事,說了也沒有用的。”唐曼說。
叫組長一聽,也就掛了電話。
木輕竟然來了,唐曼就知道,是叫組長派來的。
“是為那事吧?”唐曼問。
“對,是為那件事。”木輕說。
“怎麼說呢?這樣,你先去忙吧,中午你在西餐廳等我,訂一個包間。”唐曼說。
木輕走了。
唐曼中午到西餐廳,進包間,木輕已經在了。
點菜,唐曼要了紅酒。
“能量場知道嗎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多少是知道一點,但是並不多。”木輕說。
木輕也是奇怪,說的是《墳》畫兒的事情,怎麼就講到了能量場了呢?
“關於能量場,說法是太多了,各國的大學,專家,學者都在研究著,他們定義的能量場我就不說了,我說的是,《墳》畫是以能量場存在的,而且有背後有一個組織,在操作這件事情,但是出現了流局,流局就是敗局,就是控製不了局麵了,隻能等著這個局的結束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說是能量場控製著這一切嗎?如果找到能量場,是不是就能阻止這一切呢?”木輕說。
“也許是這樣的,但是誰能掌控能量場呢?至少現在我是不知道,不過我到是感覺現在我能將一個杯子拿起來。”唐曼麵。
木輕對麵的懷子就懸空起來,然後又落下,時間很短。
木輕是目瞪口呆的。
他不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。
“你能控製能量場?”木輕問。
“隻是小兒科的把戲罷了,那《墳》畫是一個大的能量場的轉移,原來是在《三十的夜》的畫中的,所以說,我隻是懂那麼一點點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是沒有想到,自己的懸杯而起,會給自己惹上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