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人猶豫了半天說。
“鏡像的你,那個鏡像如果能不好,她就會控製著你。”唐人說。
唐曼一聽,緊張了,如果是那樣,自己就是被鏡像控製了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這也沒有什麼不同,鏡像的你,也是你,完全就是你,現在的你,也完全的就是你,所以也不用有什麼擔心。”唐人說。
“那就是說,反正都是我自己,無所謂了?”唐曼問。
“嗯,是這樣,不過會有小小的不同。”唐人說。
唐曼捂著臉,半天才說:“這真是要了命了。”
“有人還想有一個鏡像的自己,想做到,但是很少有人能做到,能量場的存在,不是誰都能控製著的。”唐人說。
“哥,我不想當化妝師了。”唐曼的這種想法,一直就冒頭了。
“也可以,辭職不乾了,你想乾什麼,我幫你。”唐人說。
“嗯,可是我還舍不得不化妝,不當化妝師,我感覺自己就如同沒有靈魂的一樣。”唐曼說。
“化妝師不一定就是火葬場的化妝師,納棺師也是化妝師,鬼市的妝師也是師,扶餘人的妝師,也是化妝師,不過你能放下場長,副局長,教授這些東西嗎?”唐人問。
唐曼一想,說實話,還真是有點舍不得。
這些看著來的容易,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容易。
唐曼回家,進工作室,《墳》的位置還是空著的。
進房間,鏡像的自己竟然坐在那兒喝茶。
“你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出現,我不需要你的時候,你不要出現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,你管不著我。”鏡像的自己說。
“好,那你就呆著。”
唐曼半夜進的鬼市,找哈達,就鏡像的自己出現了。
哈達一愣,半天說:“喲,恭喜。”
“恭喜?她和我在一個屋子裡住,吃我的東西,穿我的衣服,我可不想這樣。”唐曼說。
“鏡像的你,外麵是相同的,但是有一些還是不同的,你能控製著像鏡的這個你,能量場的存在,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捕捉到的,你現在要控製著這能量場,辦法就是,意念成行,強意念控製著,你回去可以試一下。”唐人說。
“明天晚上有大易,我想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能進來,明天是大易,很亂,所以你不能進來。”哈達說。
“為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大易則有大亂,我不想你攪進來。”哈達說。
“葉軍會進來的,這個你不希望出事。”唐曼說。
“他不過格,就會出事的。”哈達說。
“我不管那些,他馬了就會成為我的妹夫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成不了,就像竹子一樣,成不了你的丈夫。”哈達說。
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唐曼問。
“鬼市的一個副團長,這點能力都沒有,還當什麼副鬼長,彆廢話了,馬上回去休息。”哈達說。
唐曼回去,那個鏡像的自己還在喝茶,看著書。
唐曼動了意念,讓這個人走。
果然是,鏡像的自己站起來了說:“我走,需要我的時候我再來。”
唐曼是一頭的汗,這也是有點嚇人了。
能量場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?
自己怎麼會能控製著能量場呢?
唐曼也不再多想了,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寫了辭職報告。
她突然就想這樣做,也許是董禮離開的原因,也許是其它的原因,也許是沒有什麼原因,就是不想乾了。
唐曼把工作安排好後,去了局裡,把辭職報告給局長。
“喲,有什麼不高興的就說,我給你辦。”局長說。
“我就是不想乾了,沒意思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願意在下麵呆著,就回局裡,乾什麼工作都成。”局長說。
“謝謝局長,我不乾了。”唐曼起身走了。
局長追出來,喊著:“那可是副局長,還有教授,得來不容易……”
唐曼站住了,猶豫一下,還是走了。
唐曼回家,並沒有感覺到輕鬆,似乎更沉重了,自己總得給自己找一件事兒做。
銀燕回來了,風風火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