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顧小婷應該是一個難纏的主兒。
牢蕊和顧小婷聊了一會兒,牢蕊對唐曼說:“這個徒弟你收了,悉數傳妝。”
唐曼鎖了一下眉頭。
“不高興?”牢蕊陰著臉。
“師父,不敢。”唐曼小心的說。
唐曼也知道牢蕊看的是顧北北的麵子。
唐曼也沒有想到,顧北北的孫子竟然也是化妝師,雖然離開了場子,在外麵成了司喪師,也沒有離開官妝,官本位之妝。
吃過飯,顧小婷自己去了賓館。
回家,休息。
起來後,唐曼坐在院子裡的樹下喝茶。
董禮過來了:“師父,你真要收顧小婷為徒?”
“你的辦法嗎?”唐曼問。
董禮搖頭。
唐曼帶著董禮去畫室。
唐曼給董禮講了七妝,還有五基妝的單妝。
讓董禮記住了,慢慢的琢磨。
唐曼知道,董禮將來就是幫自己研究妝的人,也是一個最好的幫手。
唐曼擔心的就是,董禮太活了,怕出什麼問題,一直沒教她這些妝,現在不教也是不行了,唐曼需要一個幫手。
銀燕就是太老實了,膽子也小,這些妝,暫時也就不讓她學。
晚上六點多,唐曼董禮去古街大排檔,把銀燕,康兒叫過去。
剛喝一杯啤酒,唐曼看到了顧小婷往這邊來了,走過來,站在那兒。
“他們說的是真的,你們喜歡吃這些東西。”顧小婷不坐,站在那兒看著,一臉的嫌棄。
“顧小姐,你是閒逛呢?還是找我?”唐曼問。
“走,我請你們到皇帝樓去吃。”顧小婷說。
董禮第一次沒有反應,吃著串,喝啤酒。
“不了,我們就是小百姓,喜歡這種市井生活,接地氣。”唐曼笑了一下說。
“噢,那你們吃吧。”顧小婷轉身就走了。
“德性。”董禮說。
“嗯,德性。”康兒學著,都笑起來。
吃過飯回去,唐曼在自己的房間裡喝茶看書。
董禮進了工作室,一直在上妝。
早晨起來上班,那顧小婷九點多進了研究室。
“師父,其它的人我都聯係好了,三四天人都能到位,有人問費用的問題。”顧小婷說。
“費用問題,等到他們來了,我們再商量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好,師父,這兩人天人沒到齊,也沒有什麼事情,能帶我去半扇門村看看嗎?”顧小婷說。
唐曼一愣,看來這個顧小婷來之前是做好了功課了。
“去不了。”唐曼拒絕。
顧小婷現在是自己的徒弟,沒有行什麼儀式,就這麼叫著,其實,心裡上,唐曼並沒有認下這個徒弟。
“你是我師父,應該帶我去。”顧小婷說。
“你這話分明也是沒有拿我當你師父。”唐曼本不想和顧小婷有什麼衝突,但是顧小婷的話,確實是讓唐曼很不高興。
顧小婷沒說什麼,走了。
半個小時後,牢蕊把唐曼叫到了她的辦公室。
“你怎麼回事?”牢蕊皺眉。
“師父,怎麼了?”唐曼不明就裡。
“還怎麼了?顧小婷讓你帶著去半扇門村,就去,她就是看個新鮮,從天津來了總是客,何況她還是你的徒弟。”牢蕊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