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出來,順著原路返回,就在快要到那個宅子的時候,街中間站著一個人,唐曼站住了,看著,這個人離自己二十多米遠,看不太清楚。
但是……
唐曼腦袋大了幾圈,雖然看不清楚,但是從體形上來看,那絕對是竹子。
唐曼要往前走了兩步,停下來了,那不是竹子,竹子已經死了,他死了……
唐曼的眼淚下來了,轉身就走,進了宅子。
進去就捂著臉哭起來。
沈少年愣住了,摟住唐曼。
“唐曼,我們要馬上離開村子。”向陽說。
沈少年拉起唐曼,跟著向陽,出了村子,坐到車裡,唐曼問:“出現在情況,是什麼情況?”
向陽說:“凶變,那就是,在你眼前幻化出來的,是你的最疼的地方,忍不住的,過去,隻要在一起接觸了,就是碰一下手,萬劫不複,這就是半扇村的凶護。”
唐曼不說話了。
回去,唐曼一直就是沉浸在那種思念,悲傷中。
半夜才睡。
早晨起來,上班。
牢蕊就把唐曼叫到了辦公室,陰著臉。
“你怎麼回事?”牢蕊問。
“師父,怎麼了?”唐曼問完,也意識到了,肯定是顧小婷的事情。
唐曼很生氣,這個顧小婷,什麼事兒都找牢蕊告狀。
“師父,這事怪顧小婷,想去半扇門村看看,我看沒有那麼簡單,她是想刺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也是嗎?哪一個化妝師,不想把自己的妝術提高呢?不想多學呢?可是你呢,竟然把人給趕出來了,你什麼意思?”牢蕊火很大。
“師父,你不能隻聽顧小婷一麵之詞,她在……”唐曼沒說完,牢蕊就拍了桌子,把唐曼嚇了一跳。
“閉嘴,我告訴唐曼,你彆太過分了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沒有再爭辯,不說話。
“滾蛋。”牢蕊說。
唐曼出來,回研究室坐著。
顧小婷進來了。
“唐教授,人都到了,中午是不是安排吃個飯,見個麵兒?”顧小婷說。
這連師父也不叫了,壓根唐曼也沒有拿她當什麼徒弟,這個顧小婷也是明白的。
“安排到寒食吧。”唐曼說。
顧小婷猶豫了一下出去。
唐曼雖然生氣,但是有一些事情還是要做的。
唐曼看資料,這九個人都來了,那麼最先研究的就是官妝,官妝的技術交流,形成資料,至於其它的妝,就是在官妝之後了。
一直到快中午了,顧小婷打電話來說,人都在寒食了。
唐曼收拾了一下,就過去了。
九個人坐在那兒,顧小婷給介紹的,介紹完,坐下,喝酒,聊天。
也定了時間,一個星期的交流和學習時間。
也提到了住宿的費用。
經費已經下來了,唐曼說出了標準,這也是上麵定的標準。
問題出在了,就是官妝,還是外妝的研究上,唐曼說先整理官妝,各地各場的技術交流,形成資料,有一個統一的上妝標準。
“妝無定,妝無準,隻要好就成。”顧小婷說。
唐曼看了她一眼,心裡不舒服,這總是跟唐曼唱反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