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你現在是場長,不用你賠著我,我找秦可就可以了。”唐曼打電話給秦可。
“師父,你彆著急,那條小狗認識回家的路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一瞪眼睛,董禮一個高兒跳起來。
“本來她就不是池中之物。”董禮說。
董禮竟然也這樣說。
“好了,沒事了,你也休息去吧。”
董禮回房間休息。
唐曼給秦可打了電話,秦可過來了。
“那兒可以去,去之前,你還是找唐人問問情況。”秦可說。
唐曼和秦可去唐人那兒。
唐人在喝茶。
“哥,那石棺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喲,秦可,秦妝的第十六代傳人。”唐人沒理唐曼,說。
“是,唐主你好。”秦可竟然叫唐主,叫唐人唐主的人並不多。
“嗯,石棺是空棺,重點就是外麵的浮雕,有一些浮雕是可以變化的,你想你應該發現了,康兒也發現了,所以康兒要回家,回去找那棺材裡快掉出來的盒子,那就如同懸著的命一樣,隨時就會死亡。”唐人說。
“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具體的我不清楚。”唐人說。
“我要去那邊。”唐曼說。
唐人看了一眼秦可:“你要保證安全。”
秦可說:“唐人,請放心。”
唐曼和秦可從唐色出來,回家。
唐曼發呆,秦可看了一眼表,晚上六點多了,他出去訂了酒菜拿進來。
董禮進來了。
“師父,秦可。”董禮坐下。
“喝酒。”唐曼說。
喝酒,董禮說:“我還是覺得你不應該去,康一是你的師父,教你臉畫兒的師父,你也儘了情義了,讓康兒上了大學,她不願意上,跑回去了……”
董禮說著,唐曼一直就沒有說話。
董禮說得也有道理,但是唐曼是不讚成的。
“我還是要去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跟秦可說,明天早晨五點就來接她。
董禮搖頭。
這一夜,唐曼又是不斷的夢,就是那個傾斜的懸棺裡的盒子,要掉下來了,搖晃著。
那是什麼意思?
唐曼想不明白了,讓她心發慌。
第二天,五點秦可來接唐曼。
去那邊,到山腳下,向導已經等著了,是秦可提前找好的。
這就是說,秦可對這兒應該是熟悉的。
進山,向導不說話,又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向導。
走了半天,向導說:“有一個人從這兒過去了,而且這個人非常的有經驗。”
“可以肯定嗎?”唐曼問。
“能肯定,但是,就在這兒,就分開了。”向導說。
“我們休息,吃飯,研究一下。”秦可說。
坐下休息,吃飯。
“分開了?是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按照我帶的路,應該是往前走,而這個人是從這兒就往北去了,沒有路,直接紮進了樹叢中,不過我能分析得出來,這個人非常的有經驗,比我還有經驗,應該是一個非常熟悉山裡情況,了解大山的人。”向導說。
“那我們跟著走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跟著走可以,但是不一定能到懸棺那兒,不過呢,也許能到,這個人也許去懸棺那兒,走了一條,沒有人知道的路。”向導說。
“那就跟著走。”唐曼說。
秦可點頭。
向導不說話了,點了一下頭。
休息了半個小時,向導就往北走,真的沒有路,一個人在前麵走過,幾乎是伏在地上快速通過的。
這樣走了有二十分鐘,前麵出現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