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晚上六點多,妝上完了。
董禮看著,唐曼看著,就不是那個勁兒,不知道差在什麼地方。
“好了,不看了,出去吃飯。”唐曼站起來,收拾了一下。
下樓吃飯,董禮問:“師父,這基妝有點奇怪,這種手法化出來,肯定是不對的。”
“你有什麼想法?”唐曼問。
董禮猶豫了一下,說:“我就那麼說,我沒有什麼想法。”
唐曼看得出來,董禮是有想法的,但是沒有說,唐曼也沒有多問。
吃過飯,就回宅子,喝茶,看書,休息。
唐曼九點多不休息了,忙一天太累了。
唐曼沒有想到,半夜的時候,銀燕尖叫。
唐曼激靈一下,鞋都沒有穿就跑出去了。
銀燕尖叫著,在院子裡。
“怎麼了?”唐曼喊了一聲。
董禮從工作室出來,把唐曼嚇得一哆嗦。
董禮臉上是第一基妝,太瘮人了,就是這種妝,沒錯,董禮竟然自妝而成。
“董禮,你把妝給我下了。”唐曼反應過來,大喊一聲。
董禮下妝。
“沒事,燕子,沒事。”銀燕嚇得都快瘋了。
進屋,讓銀燕喝水。
銀燕端杯子的手還在哆嗦著。
“沒事,就是一個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知道是妝,這也太嚇人了,我半夜醒來,看董禮沒在屋,我就出去看,從窗戶看到董禮……”銀燕說。
“沒事,那是基妝。”唐曼此刻也明白了,五基妝要是在義頭顱上上妝,是出不來的。
董禮進來了。
“你作死呢?”唐曼一下火了。
“師父,晚上上完那妝,我就琢磨著不對,我就試一下,果然成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知道禁忌嗎?”唐曼火氣很大。
“師父,我不敢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去休息。”
董禮往外走,銀燕就不動。
“走呀。”董禮說銀燕。
銀燕一下拉住了唐曼的胳膊說:“師父,我不去。”
“熊樣。”董禮走了。
“師父,董禮太嚇人了。”銀燕都快哭了。
“沒事,沒事了。”唐曼說。
休息。
第二天早晨起來,上班,董禮瞪著銀燕。
“師父,董禮瞪我。”銀燕說。
“董禮,彆鬨了,嚇著燕子。”唐曼說。
上班,整理資料,十點多,唐曼休息,去了牢蕊的辦公室,沒有,主任說今天牢蕊沒來。
這要是在平時,唐曼也不會當回事兒的。
可是牢蕊拿走了魂盒,讓唐曼不安。
唐曼打電話,手機關機。
唐曼問主任,顧小婷來沒?
主任說,沒事,就顧小婷,就是一個名義上的顧問,也不給開資,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的。
唐曼回辦公室,外麵又是一陣大嚎之聲……
每天都習慣了,可是今天就感覺這哭聲,格外的入耳。
唐曼心裡發慌,格外的不安。
又打牢蕊的手機,沒通。
她給顧小婷打,也關機了。
唐曼下樓,開車去牢蕊家。
沒有人。
唐曼站在門外,就有點發懵了,出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