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進飯廳,看到牆上的一幅畫兒,那是江曼血畫兒,方形的,掛在客廳的牆上。
唐曼沒有問,坐下。
秦可的父親問她喝酒嗎?
唐曼點頭,倒上了白酒。
喝酒聊天,這讓秦可的父母不太高興,唐曼也不隱瞞,能喝多少就喝多少。
喝到一半的時候,唐曼把煙點上了。
秦可的父母看著唐曼,秦可的母親站起來出去了,秦可跟著出去了。
“叔,我喝酒,也抽煙,我知道,你們不喜歡,但是我也許會抽很久,也許抽一段,喝一段就不喝了,不抽了……”唐曼說著,看著牆上的畫兒。
“沒什麼,我不反對,你喜歡那畫兒?”秦可的父親問。
“嗯,不知道這畫兒是誰畫的?叫什麼名字?”唐曼問。
“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,是我們單位的一位同事畫的,送給我的,我們也是朋友。”秦可的父親說。
“是江醫生吧?”唐曼問。
秦可的父親愣了一下,問:“你認識?”
“噢,聽一個朋友說的。”唐曼沒有再多說,看來真的是江曼的血畫兒。
秦可回來了,她母親又端了一盤菜進來,臉色比剛才強了不少。
聊天,下午兩點多,吃完。
秦可和唐曼出來,看電影。
看完電影,唐曼說:“我們是不是到此就結束了?”
秦可一愣:“結束?”
“是呀,你父母不太喜歡我喲。”唐曼說。
“沒有那麼嚴重,就是不太喜歡你喝酒和抽煙,他們老觀念了,我已經是批評了。”秦可說完笑起來。
“噢,彆硬撐著喲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會。”
唐曼回宅子,休息。
天黑起來,進工作室坐著發呆,董禮進來了。
“師父。”董禮坐在一邊。
“今天有什麼事情沒有?”唐曼看著董禮。
“一切都正常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把事情說了,董禮愣怔著看著唐曼,半天才:“噢。”了一聲,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秦可家有江曼的血畫。
那秦可的父親確實是原來十院的醫生,已經退休了,他說和江曼是朋友,江曼送了他血畫兒。
就血畫兒而言,確實是很多收藏家想收藏的作品,價格不菲,但是這並不是什麼吉利的畫兒。
那畫兒看著就是血色夕陽。
唐曼也許是想複雜了,也許就是很簡單的事情。
那麼秦可的父親是否對江曼的死有所了解呢?
唐曼腦袋有點亂。
關於鬼市空妝,空妝不空,唐曼也是明白了,那麼鬼市之妝,恐怕又不是唐曼所理解的妝。
鬼市一直就是一個詭異的存在,那鬼市的團長從來不沒有露過麵兒。
唐曼沒有想到,葉軍突然來找唐曼。
“唐曼,鬼市明天開市,我要弄到手一件東西。”葉軍說。
唐曼鎖著眉頭說:“你弄古董店也罷,弄妝術也罷,能不能不要玩懸的?”
“唐曼,你是鬼市的清金牌,也是哈達鬼市之妻,就這件事情而言,弄一個古董出來,不是麻煩的事情吧?”葉軍說。
“不行,鬼市的鬼律很嚴格的,我也不行。”唐曼說。
“哼,拿鬼律說事兒?那騙鬼。”葉軍是非常的不滿走了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沒有想到,唐婉來辦公室了。
唐婉當化妝師,在場子裡,一直就是一聲不響的,也惹事,不多說話,就是乾活,妝術平平,但是也沒有那麼多事情。
“唐曼,葉軍跟你說的事情,你得給辦了,今天晚上,他在鬼市等你。”唐婉說完就走了,她這是威脅,還是吩咐?
唐曼心裡非常的不痛快。
下班回來,吃過飯,唐曼休息。
起來後,就坐在工作室裡發呆。
官妝的整理已經近一半了,官妝雖然繁雜,但是也算是順利。